看到这里,阿西娅和阿依夏都吓坏了,大气不敢喘一口。她们感到奇怪,平日里慈祥的韩大人今天怎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一会儿,一个家丁拿着烧得通红的铁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韩功的大手一挥,命令道:“就给瑙往脚心窝里打。”
那个欠债的人惊恐不已,不停地向韩大人求饶。
韩功坐在躺椅上,闭上眼睛养神,根本不予理睬。
随着铁棍与欠债人的脚底接触,他的脚底板上发出了“咝咝:的响声,随即飘起了一缕缕的青烟。欠债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号声。
皮肉的焦糊味在韩府的大院里四处弥漫。
阿西娅和阿依夏吓得浑身发抖,赶紧丢下手中的衣服,撒腿就往大院后面的花园里跑。她们躲在万紫千红的花园里,愣愣地看着米娜儿给花草浇水。
米娜尔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人阿(怎)么着了?”
阿西娅和阿依夏的脸色苍白,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最后,惊魂未定的阿西娅把前院发生的一幕告诉了米娜尔。
米娜尔听了以后也感到十分诧异,手中的洒水壶不觉地“哐啷”一声掉在了鹅卵石铺成的甬道上
从此以后,她们3个人终于明白老百姓为什么叫韩大人是刽子手和杀人魔王了。
南京的国民政权在国共内战中每况愈下,一年不如一年。临夏县尕阴屲的牛家也病入膏肓,陪伴着国民政权一道逐渐地败落下来。
牛占祥当年跟着马麟回到了临夏的老家,买下了尕阴屲东方对面的山坡
在那里盖起了几座院子,过着悠闲隐居的日子。他时常给仍然在马军中服役的弟弟牛占海写信,介绍家中和家乡的情况。
他这样写道:“正月初,马芳为了抵挡解放军向西北的进军,派遣韩功到临夏县来抓壮丁,一次就抓走了4l000多名青壮年。现在,无论是城里还是乡下都很难看到年轻的男人。地里干活的都是妇女和白发苍苍的老汉。
昏庸的临夏县长陈茂柏不识时务,在老百姓痛苦万分的时候下令拆除河州南门瓮城的一段城墙,严重影响到附近老百姓的生活。
愤怒的老百姓聚众闹事,堵在了县府的大门口,要求陈县长出来说个明白,把陈县长吓得仓皇地逃到兰州去了。如今,临夏县里没有县长了。”
牛占川当年跟随尕司令马英流亡到了苏联,从此以后如泥牛入海,一直没有任何的音信。
牛占海听从大哥的建议,买下了尕阴屲东南方向对面的山坡,在那里也盖了几座院子。除了随身陪伴的一个太太,其他几个妻妾和儿女们都在尕阴屲的私宅里生活。
玉山和天山为了躲避国民政权无休无止的兵役,同时也为了给经济窘迫的家里挣上一点收入,一起离开了家乡,前往西宁、兰州、甘州等地做贩卖皮张的生意。由于正值兵荒马乱的年代,他们的生意十分艰难,微薄的收入仅够勉强地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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