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三票了吗?看来凄美的爱情文学故事受众更广啊。”
主持评选的江口育代左右看了看,结果不言而喻,今年岛国文学赏的得主以大优势选出,十月是文学界的颁奖季,一号有推理小说乱步赏,十号则是所有文学类型的最高级奖项文学赏,统一由朝日报纸在当天的头条刊登出获奖者笔名与作品,这是持续了近百年的传统。
文学赏的得主将暂时性的获得岛国近代大文豪赤川良造捐赠的金笔一年,如果下一年还能蝉联的话,可以再用上一年,九十七载的历史长河中,仅有三位作家蝉联过,三人中唯一连得三届的是德岛清宏,那时候德岛先生正处于中年的创作巅峰期,再加上时代有利于现实主义文学的思潮,天时地利人和下达成了这一奇迹。
多年以后,这五位评委会回想起那个闷热的夏日午后,当时谁也不会想到奇迹会再次发生。
那支借走的金笔,许久未还。
……
“啊,又退稿了呢。”
从便利店值完夜班回家的男人打开廉租房的铁皮邮箱,里面装着出版社退回的稿件,他的小说《重生异世界的我天下无敌》又被退回来了。
角川、讲谈社、天行、甚至是德岛杂志社,不管是传统出版社还是轻小说出版社,相原慎的投稿都是以失败告终。
和很多同样境遇的年轻作家一样,相原慎认为这是编辑的眼光太世俗,看不出他在浮夸作品表面下的内在讽刺性。
他租住的廉租房,墙面上爬满了霉斑,角落结着蛛网,房间的地板上到处堆积着空易拉罐和饭盒,床边的桌子上码放了几份他之前的稿件,其实一开始,他是写传统小说而非轻小说的。
地方大学文学系毕业的他,进不了大出版社当编辑,但混进那种二十几个人的小杂志社还是没问题的,可相原慎觉得,当作家会出名,也更有钱。
于是,他错过了最好的校招机会,埋头写了两年书,屡屡投稿却一直被拒,家里断绝了经济支援,他只好一边打零工一边继续自己的作家梦。
“《雪国》作者夏目友人,戴面具参与签售会吗?”
躺在床上的相原慎看着手机里的新闻,瞧向自己挂在床头的一副面具,那还是刚毕业时陪还未分手的女友逛隅田川花火大会时购买的,白色狐狸面具。
一模一样啊,这人也是在那家贵得要死的手工艺品店里买下它的吧?
相原慎感叹着,伸手掩住面部,他想起送自己面具的前女友,如果自己听劝去小杂志社上班,他们应该不会分开吧?
这人不愿意曝露自己的脸,估计长相很丑?又或者是深度自闭症?
他摘下床头的白狐面具,又翻出自己先前写的一本传统小说稿件,想了想,最终还是打消了卑劣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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