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面包车飞驰在开往南安城郊的一条宽敞大道上,车上是四个大汉和一个妙龄女子。女子的手脚都被捆绑着,就连嘴巴眼睛都被蒙在一个大大的头套之中。
司机在开着车,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夹着女子在假寐,还有一个光头的大汉则正拿着一把长三尺的不长不短刀修着指甲,脸上还有些沾沾自喜,为自己如此精妙的刀功。
他的确是可以沾沾自喜的,拿刀的手稳定,有力,轻轻的划动中,指甲就被修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再轻轻一转,锋利的刀尖干净利落的将指甲缝中的污垢挑出,皮肉毫发无伤。如果用来杀猪,那么他一定是个超级屠户,如果拿来杀人,无疑的,他是一个合格的杀手。
所以,对于老大让他出手对付一个小姑娘,他是十分不满的,于是只能拿刀挑指甲来发泄。
旁边开车的大汉看了光头拿的刀一眼,感到一阵恶心。那把刀,经常活生生的肢解人体,现在却在挑指甲……于是他不敢再看,将头别到靠近窗口的一边,就看到了他永生不能忘怀的一幕。
很多年后,这个混迹黑社会的小人物在他留给子孙的回忆录中写到:那天是我感觉最奇妙的一天,我从小混迹黑道,经历不少的血与火,刺激?那些程度让我早已麻木。然而那天的体验却让我感到一阵从所未有的刺激。因为那太矛盾了,太矛盾了。那是一种平静的刺激,所以让我的感官的感觉更加的突出。
我很清楚的记得,我转头看向左边的时候,那一个骑着脚踏车的年轻人,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微笑,似乎是亲切的,但你好像还能感到讽刺和讥笑。似乎是温馨的,但仔细一看,又让我感到冰冷和死亡的气息。
但那个时候我没有细看,我只是心中呐喊:天啊,这是什么脚踏车啊,我的时速已经是200公里了,但他却悠闲的和我并驾齐驱!
然而,那个脚踏车上的年轻人下一个动作却差点让我崩溃,他笑着,双手松开车把,然后拿出了一颗手榴弹,左手拉掉拉环,右手轻轻一送,那颗手榴弹就被抛在了我的汽车档位上,我很清晰的记得那个声音,因为那仿佛死神的召唤。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了,由于多年的血火经验,身子自己做出反应,刹车,紧急停靠,开门,扑了出去,到现在,我除了接触地板的火辣辣感觉,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连如何解开安全带,也没有一丝印象。
然而,意料之中的巨大爆炸没有发生,耳中只是传来噗噗的声音。我恢复了一些知觉就抬头看去,看到的却是滚滚的浓烟从车窗中涌出,而那个高大的年轻人却正悠然自得的解开我们抓来的女人身上的捆绑。那如大拇指般粗的绳索在他的手上简直就像纸做的一般,被他两根手指轻轻一捏就断为了好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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