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是她赚了。
白梨就是不想给他嫌弃他自己的机会,她在心智成熟以后,占有欲完全爆棚。
还是那句话。
——救赎她的人,是方野。
——方野,只能是她的。
周遭沉寂。
奢华巨大的会客厅中,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这句话杀伤力很大。
他已经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
方野眼中的克制在那声“我只要你”中彻底支离破碎,温柔眷恋从眼角流连到眉梢,语气有些低吟严肃。
“白梨,你…认真的?”
只要方野无措,那白梨就像被激励到一样,大胆的要命,轻轻附身,吻上他的唇角,就拿捏了他不忍的推开这一点,严肃地点头。
眼尾的湿润又加深了。
她快要哭出来了。
她恍若看见黑暗之中,有人的密不透风的防线打开了缺口。
方野指尖轻轻揉上她的发丝,这么久,第一次主动吻上她的唇边。
“好。”
他艰难的做出了决定。
不是因为他不爱,是因为他够爱,所以更为艰难。
他知道或许自己会后悔,如果有人看见少女跟个残废站在一处,那鄙夷的目光会让他千疮百孔,后悔答应下来。
但有些事情既然同意了,那他就说不了别的空话。
只能尽所能的弥补。
从不下雪的陵江,室外都是海潮的翻涌声。
白梨心跳失了常,却不忘把男戒取出来,握着他那双修长的手,将戒指套在无名指上。
触摸着他手骨上蜿蜒可怖的疤痕,白梨温柔又认真:“方野,我会对你好的,我爱你。”
她足够好。
感情的每一步都是她勇敢在争取。
方野取出女戒,仔细给她戴上,眉眼温和,褪去了一身的戾气与冷冽,像是个怕弄疼她,力道无比轻柔。
那句深埋很久的话,回应着。
“白梨,我爱你。”
白梨扑在他怀里,“嗯,我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
这个男人的爱太沉重了,他做了一切能做的,但他永远不说。
可她的心是肉长的,不说她也知道。
那天夜里。
白梨抱着方野说了好多话,方野都在静静的听着,听她述说自己年少的自卑与爱意,心脏都有些呼吸不过来。
但少女今年在外等待了一天,好像很疲惫。
说着说着,就睡倒在月光下。
最后一句,她说:“我可以成为你的妻子了吗,你可以不离开我了对吧。”
方野就这么抱着她,尽管她已经听不见了,还是回应了一句。
“不离开你。”
万籁俱寂,只有月亮听见他的话。
过了很久,他想起身把少女抱回房间去,却骤然蹙起了眉头。
他只能给门外的人发了个信息。
常立走进来。
视若无睹的从房间抱出最柔软的被子,放在沙发边上。
又离开。
只有他轻柔的整理着被子,用尽力气将少女放在沙发上,然后咬着牙齿,忍着剧烈的疼痛站起来,为她让出一个舒适的空间。
就那么一会儿。
他就觉得骨头似乎要裂开。
比刀割还要疼痛,没有第二次移动的机会。
良久,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海外电话。
对方第一时间问好:“您好,方先生。”
方野用着很纯正的德语说:“为我安排一场手术。”
宝贝们,明天上榜感谢,呜呜呜,我现在有点急事,没法一个一个打字出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