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誉没说的是,他隐隐知晓,皇上对他痛下杀手,也许……也和那梦境有关。
但现在已没有后悔药,过去的事只能过去,既然他选择活着,就得想办法保全母妃……和朱雀。
“算了,还是继续回忆吧。”他嘟囔道。
一旁软塌上,还在担心中的李云池不解——回忆?回忆什么?
君北誉躺在冰凉的冷汗里,怎么也没找不到当时的感觉,后来干脆把帷帐帘子拉上。
可惜,一夜无梦,他什么都没想出来。
……
昌宁侯府,傍晚。
昌宁侯行色匆匆地回了主院,刚进来,就见沈夫人一脸殷切地迎了出来。
“侯爷,您回来了?”
“嗯。”因为心里有事,所以昌宁侯只随口答应了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沈夫人把下人都遣了下去,只有她和齐嬷嬷伺候,亲自拿出柔软的便服,让昌宁侯把官袍换下去。
“这么晚回来,侯爷您和同僚吃酒了?”说着,沈夫人在昌宁侯官袍上闻了闻,却没闻到多少酒气,倒是有一些菜香。
“皇上留膳了,没喝酒,吃了一些东西后,又说了一会话。”
沈夫人惊得一哆嗦,“说……说话?和……皇上?”
“嗯。”
“是……不是关于……子炎的?”
“嗯。”
沈夫人膝盖一软,险些没当场跪下去,“侯……侯爷方便说说……谈话的内容吗?”
正常来说,内宅妇人是不许过问公事,尤其是朝堂之事,那是绝对的忌讳。
昌宁侯收回思绪,“一会把子炎和阿雀叫来,一起说吧。”
沈夫人惊讶,“一起说?侯爷要把他们两人都叫来?”
“是,怎么?”昌宁侯不解地看去,却见沈夫人眼神闪烁,“你想做什么?事先说好,这个节骨眼不许乱搞幺蛾子,更不许再刁难阿雀!”
沈夫人面色羞愧,小声道,“妾……妾身怎么会刁难阿雀?之前……都是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妾身就是在想,要不要撮合子炎和阿雀?”
昌宁侯震惊地睁大眼睛,“你疯了吗?子炎对阿雀做过什么,你莫不是忘了?以阿雀那个性格,不报仇就不错了,还要撮合他们两个?再说,和离承诺书都已经签了,撮合还有什么意义?”
沈夫人辩解道,“确实是签和离书了,但现在不是还没和离?没和离不就还是合法夫妻?子炎也是受害者,如果没被唐念约骗,有可能子炎……早就喜欢上阿雀了也说不定。再说,他们都通过房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有什么心结解不开呢?”
昌宁侯一愣,“同过房了?阿雀不是一直住百鸟院?”
沈夫人急忙道,“同过了,有元帕作证!他们拜堂后第一天,我就把子炎绑着去洞房的!”
见侯爷面色有所缓和,沈夫人暗暗松了口气,继续劝说道,“阿雀嫁进侯府,确实是我们对她不公,正是因此,我们才要补偿不是?更何况阿雀如今已不是完璧之身,再嫁,能嫁什么好人家?要我说,能撮合还是尽量撮合吧,毕竟能治子炎的女子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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