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王姓大人苦笑,“谁敢啊?这些道士都是皇上的座上宾,今日抓了道士,明日就被皇上砍了脑袋。”
太子疑惑地问皇后,“父皇找的道士,为何这般拙劣?还有,既然找了道士来,做法事期间理应住在宫里,为何跑出来?还喝酒?”
皇后无奈,“如果来的人少,当然就住宫里,但皇上……前前后后找了三百多个道士,不仅宫里住不下,招待宾客的使馆府邸都住不下。真道士,自会严守戒律,但有些一看便是假道士,当然就……无法无天了。”
太子更是吃惊,“假道士?没人去劝父皇?”
刘大人道,“殿下明鉴,自是有人劝的,但皇上连续打了三十多人,砍了两颗脑袋,便没人敢劝了。”
这时,一名姓王的官员劝道,“殿下息怒,其实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但声音戛然而止,众人用隐晦的眼神,看向慕容尚书。
是啊,如今尚书夫人曹氏和汪国舅之事被传得沸沸扬扬,成了京城的谈资,汪家做得这么过分,皇后又是汪家人,众人担心慕容尚书对殿下,也会有外心。
室内的气氛,陡然一变。
慕容尚书起身,神情平静,“所谓乱世出英雄,太子殿下,下官也认为,这件事不失是一件好事。”
众人虽未挑明,但达成共识,都在暗示群臣弹劾皇上、太子趁机逼宫,之后登基。
但有些事,共识归共识,却不会当众挑明。
即便是挑,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
随后,太子一一问过各个部门的情况,便让众人离开,只留汪国丈、辛鹏赋,和慕容尚书。
顺便,把汪国舅也找了来。
汪国舅与慕容尚书年纪相仿,甚至比慕容尚书还年长两岁,但状态远远不如慕容尚书那般清瘦干练、挺拔英朗。
汪国舅年轻时有一副好容貌,皮肤白嫩、桃花眼,薄嘴唇一勾,自带许多风流。
但随着上了年纪,外加纵欲过度,肥肉越来越多、脸越来越垮,桃花眼被横肉挤成了一条缝,没有的阴柔风流相,倒是好像宫里白白胖胖的阉人。
当然,白胖的脸上,残留不少被揍后的淤青。
进了房间,看见慕容尚书,便毫不掩饰地狠狠一哼,好像慕容尚书得罪了他一般。
人到齐,关了门。
太子问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汪国丈正尴尬,不知怎么说。
慕容尚书倒是落落大方,把收到神秘信件,按照信件指引到宅子,到看见被殴打过的国舅,平静地讲了出来。
更掏出那封信,双手奉上。
房间内,气氛窘迫。
皇后脸上有着内疚,一会的时间,已经狠狠瞪了不成器的纨绔弟弟好几眼。
汪国丈忐忑地观察太子的脸色,辛鹏赋则是同情地暗暗看了慕容尚书几眼,将叹息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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