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错了,宁挽歌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不受任何的激将法,她的自卑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越是刺激她就会把她推的越远。
如果不是那场车祸,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是那么的在乎自己的安危!
虽然她不曾亲口说过,但是他笃定,她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他不会逼她一定要亲口说出来,至少不会再让她逃避了。
一夜的极尽缠绵,折腾的宁挽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最后一次共赴云端的时候,她眯着眼睛,浑身汗津津的,双手无力的揉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喃了一声:“生日快乐,靳久……”
郁靳久先是身子一僵,随之就在她的身体里释放出了自己满腔的热情与爱意。
……
宁挽歌第二天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才醒来的,浑身酸软,仿佛被人拆了,重组了一遍。
下楼的时候发现郁靳久坐在沙发上看电脑,没有去公司,有些意外!
郁靳久的余光扫到她的声音,果断的合上电脑,吩咐裴姨可以准备午餐了。
起身走过来,利落的将她打横抱起。
宁挽歌一惊,怕被裴姨看到,怪不好意思的,“放我下来。”
郁靳久挑了下眉头:“你确定自己走路的样子可以看?”
素净的脸庞上迅速染上一层薄薄的腮红,垂眉不语。
昨晚他太热情了,也失控了,她下床后每走一步都觉得疼,下楼的时候虽然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可还是牵动的疼,至于走路的样子……
唉,不提也罢。
郁靳久抱着她放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裴姨准备的午餐也都是一些比较软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宁挽歌的错觉,总觉得今天中午的米饭好像都比平常要软很多!
暗暗的叹气,堕落是罪恶,是罪恶啊!
饭后宁挽歌还想睡觉,郁靳久却不准,可不睡觉,宁挽歌和他在一起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说:“要不出去走走?”
宁挽歌想了想,小心的说:“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
“走吧!”郁靳久连问都没问,拿起了车钥匙,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郁靳久开车,宁挽歌坐在副驾驶,电台里播放着欢快的歌曲,车窗降下,拂动着她的长发,一切静好。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宁挽歌的手。
宁挽歌看着窗外出神,感觉到手面被温暖包围,侧过头看到他握着自己的手,心底一颤,又酸又暖,想要抽出来,“你在开车,这样不安全。”
“你再不老实点就真的不安全了。”郁靳久瞥了她一眼,握着她的手越发的收紧。
宁挽歌最终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任由他一路牵着开车,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随着血液一路流淌到心房,温暖成灾。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郊外的一座庄园外,虽然有着黑色的铁栏围绕,却依然遮挡不住那满园的紫色,一望无际,似乎是想要将天空也染上淡淡的,忧伤的紫。
郁靳久牵着宁挽歌的手,走到大门口,黑色的大门上写着四个字:蓝调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