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楼,能配上此文,我滁州多一名闻天下的盛景!”
“只可惜,最高评分只能是甲上。【滁阳楼记】当值一万个甲上!”
范仲永以袖遮脸,火烧火燎。
再死扛,就是找死。
他只能极其不甘、耻辱,咬出一句:“学生,服气。杜预【滁阳楼记】,确实比我····高明。”
杜预此时正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之中。
没错,就是快感。
他第一次发现,做文抄公当众装逼的快感,不是,是挥洒文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创造名篇的快感。
虽然【石灰吟】开启了文宫,让他体会到实力暴涨的感觉,但诗成鸣州比诗成达县,快感更加强烈十倍百倍。
他文宫之中,文心、文胆、文名暴涨一寸,而文气更加暴涨一寸有余,还在快速上涨。
文气涨幅两寸,才停下。
田洪凤叫道:“杜预,快写下原抄,可永镇此楼。”
“原抄?”
杜预茫然:“什么是原抄?”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田洪凤皱眉:“牛达这狗东西,果然什么都没教!”
县学丞牛达躺枪:“···”
大人,你说的都对。
宋佳霖汗一个,急忙道:“原抄,就是诗词作者第一次亲笔书写下全文。有一定几率,能直接成为文宝。鸣州诗原抄,几乎铁定成为文宝。”
田洪凤两眼放光道:“你在滁阳楼做【滁阳楼记】,乃是文坛盛事。对你自身增长文气、文名也大有好处。此楼也能进一步稳固名篇器魂,倍增镇妖神通!”
既然话说到这,杜预自然无有不从。
他拿起笔来,田学政亲自给他磨墨,仿佛伺候公子写字的学童。
这可是诗成鸣州的【原抄】!
田学政眼巴巴盯着,杜预压力山大,暗中捏着瀑布汗。
他一笔狗爬烂字啊。
主打一个随性。
只能一笔一划,将【滁阳楼记】写完。
杜预感到,伴随他在滁阳楼上书写原抄,滁阳楼石碑一面,也一笔一划,出现了题刻!
杜预在纸上落笔,石碑上碎屑纷飞。“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杜预一气呵成,完成了【滁阳楼记】,石碑上也出现了他滁阳楼记的亲笔手书原文。
石碑越发凝实,金光大作。
【滁阳楼记】原抄上,也光芒大作。
一道炸雷般声音,响彻寰宇。
“建安四年正月初十三,杜预作【滁阳楼记】,诗成鸣州,列二月圣刊。”
“【滁阳楼记】原抄,晋一级文宝!”
“滁阳楼记名扬天下,滁阳楼晋天下四大名楼!”
这简单两句话,仿佛从高高在上的云层中传出,神谕一般神秘、悠远,却令人涤荡肺腑,荡气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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