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你也没那本事!”柳生白了林虎一眼:“与在城外发现的那具无脸女尸不同,这袁夫人的脸皮是死后才被切割下来的。”
“手法呢,是不是与咱们在城外发现的那具无脸女尸一样?”
“差不多。”柳生也盯着床榻上的那具女尸:“我问过仵作,仵作也不能肯定这剥人脸皮的就是同一人。毕竟,活着剥皮跟死了之后剥皮难度是不一样的。”
“别说了,再说下去,我浑身这汗毛都要立起来了。”林虎搓搓手:“这凶手也够奇怪的,杀人,杀的那么粗放,就连这用刀的手法都跟杀猪砍肉似的,还有这现场,整得乱七八糟,一看就是特别不讲究的人。可你说他不讲究吧,偏偏还将这现场清理的那么干净,别的都没有,就留下了嫁祸给我的证据,还能从容的将人的脸皮给割了。这究竟是个什么人呐!”
“现场虽说被清理过,所有的物证也都指向你,但经过仵作勘验,我们认定凶手有两个。一个,杀了袁夫人,一个则在袁夫人死后,将她的脸皮割掉,且从容的清理掉了现场属于自己的痕迹。”
“所以呢?”林虎指着自己:“一个是我,另外一个是谁?”
柳生看着林虎,稍作沉默之后吐出了两个字:“如意。”
“你说谁?我是不是听错了,我怎么听着你说了如意两个字?”
“你没有听错。”柳生挥挥手:“将林虎带下去吧。交代一下牢头,给他单独关押。不必上刑具,他不会逃的,让牢里头的人也别难为他。”
“老大,怎么会是如意呢?”林虎舞着手:“你总不会也喝了那从绍兴买回来的酒吧。如意她一个开胭脂铺的,眼下还怀着孩子,她怎么能跟袁家的命案扯上关系呢。”
柳生有些心烦,只得快速挥手,让人将林虎给拉了下去。
如意胭脂铺里,刑如意打了个喷嚏。
睁开眼,看见一炉烧得旺旺的火炭,火炭旁边还摆着水果点心,都是她爱吃的。
“姐姐醒了?”喜鹊听见声音,停下手里的活儿,小跑着凑了过来。
“生意如何?”
“与往常一样。”喜鹊眼睛亮晶晶的,一看就是有特别八卦的事情告诉她。
“城里,又有了新鲜事儿?”
“姐姐真厉害,一猜就给猜到了。”喜鹊笑嘻嘻的奉上水果:“前几日,有人在城门口发现了一具女尸,更可怕的是,这具女尸居然是没脸的。”
刑如意轻轻嗯了声,没有太大反应。
她知道那具女尸是谁,也知道女尸的脸皮去了哪儿。
刑如意平淡的反应让喜鹊感觉有些失落,她抿了抿嘴,又往刑如意跟前儿凑了凑:“那具没脸的女尸被官府的人给送到了城内义庄。听说,自打那具女尸到了义庄之后,整个义庄都变得不消停起来。那看守义庄的人啥没见过啊,结果这两日愣是给吓得不敢出门,也不敢再在义庄待着了。我估摸着,八成是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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