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意外,也许是为财,在真相没有大白之前,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刑如意想了想,又问了句:“悦来客栈有鱼吗?”
“什么意思?”小捕快将脸凑了过来。
“我没去过你们口中所说的这个悦来客栈,可一般客栈都分为打尖的,住宿的。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会在客栈里吃饭。那我问你,这悦来客栈可会做鱼给客人吃?”
“会,而且这悦来客栈做鱼是一绝,逢年过节,好多人都会去买。我娘也爱吃,过年时我还去买过一回,等了好些时候呢。”
“那我再问你,这悦来客栈的鱼都是打从哪里来的?是客栈里的伙计去采买的,还是打鱼的渔夫亲自送上门的?”
“是渔夫亲自送上门的,我见过。”小捕快举手:“我是真见过,那渔夫都是赶着车来的。这悦来客栈有个专门做鱼的师傅,那师傅对鱼极其挑剔……常大哥,常大哥你去哪儿啊,我这话还没说完呢。”
“你常大哥去找凶手了。”
“凶手?凶手是谁?”
“凶手是谁,我不知道,但嫌疑人极有可能是给悦来客栈送鱼的。”刑如意勾勾手指,靠近小捕快低声说了句:“看在你跟我比较合眼缘的份上,我就再多提点你一些。这打鱼的给悦来客栈送鱼是不是赶着车?这车是不是要经过城门,经过护城河?那你再想想,这车上若是有鱼的话,会不会也有渔网?”
“所以……所以……”小捕快的眼睛也亮了。
“别所以了,赶紧去追你常大哥吧。”刑如意后退两步,看着小捕快跨出门去,跑着去追常泰。
转过身,打算继续研磨珍珠,却看见狐狸盯着那个放在桌上的黑锦缎盒子。
“怎么了?这盒子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吗?”刑如意退回到狐狸跟前,也盯着那个黑子看。
“不是盒子,是盒子里的珍珠。”
“珍珠?你们九尾狐都是透视眼吗?我这盒子盖的紧紧的,你都能看出来里头是珍珠!”
“你若有我这般修为,你也能看见。”狐狸吹了口气,黑色锦盒打开,露出里面的珍珠:“这是死人珠。”
“死人珠?”
“就是死人佩戴的珍珠,或者也可以说,是佩戴珍珠的那个人死了。珍珠上附了死气,也就成了死珠。这样的死珠,是不能给客人用的。”
“用了会如何?”
“轻则倒霉,重则死。”
“这么严重。”刑如意走过去,仔细看了看那粒被留下的珍珠。
“这珍珠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狐狸解释着:“这么大颗的珍珠,且还是一整串,就是宫里也难找到。”
“说的好像你跟去过皇宫似的。”刑如意刚说完眼睛就亮了:“不会吧,你还真去皇宫了?那国库你是不是也进去溜达过了?里面宝贝多不多?有没有特别稀罕的?你说你,好不容易去趟国库,也不知道顺点儿东西给我。虽说这偷拿人的东西不太好,可偷拿皇帝的不算。这自古以来,就算再英明的皇帝都是剥削阶级,再好的东西,搁在国库里也是浪费。与其留在皇帝的国库里发霉,倒不如给我这个善于发现美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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