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你也坐下歇歇,就你那两下子我们都知道,看不看也无所谓。王庄主请我们来肯定有要事商量,还是先谈正事吧。”张惕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yin不阳地对韩善说。他是三霸中唯一一个汉族,相比其他二人而言,他对殷丞的态度明显友善许多。
虽然不满张惕对自己的态度,毕竟人家的实力在那里摆着呢,韩善也没敢对张惕表示任何不满。他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骆马烩,见他也没什么意见,只能狠狠地朝地上淬了一口吐沫就坐回自己位置上去了。
“王兄弟,你今天找我们来的目的我们都明白,但是我们还不清楚你具体打算是什么。这位殷丞一来朱提就坏了我们的规矩,他对王家有恩,你们给他出头那是理所应当的,可你总得告诉我,你究竟想怎么处理这些事情。如果你的安排合情合理,看在你们王家的面子上,能答应的我们绝不含糊。如果你的要求太过分,我塔木达尔可以忍,谁让我们有着过命的交情呢,可其他兄弟就未必都会听你们王家了。”听这话,塔木达尔和王绛私交很好,他这么说也算是在替王家说话。
“塔木达尔大哥请放心,我王绛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我做事最讲究公平,绝对不会为难各位寨主的。不过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太准确,殷寨主可没坏了朱提的什么规矩。没错,他是占了鸡肠寨,可那是谢乐先动了他的金满屋,殷寨主住是住在孟家的别院,他的捞寨和金满屋也不在鸡肠寨的势力范围,谢乐凭什么血洗金满屋?何况殷寨主初到朱提,据我所知,他根本就不清楚各位寨主之间的约定,这又怎么能说他坏了规矩呢。”王绛处处在替殷丞说好话,殷丞这个当事人反倒更像个听众。
“话不能这么说吧。”骆马烩双眼看着手里的酒杯,把剩下的酒一口饮尽之后接着说道,“这位殷丞来朱提之后先是进了景来别院,随后又在泸水之畔先后建了捞寨和金满屋,所有过程中他并没有立旗开窑,干的也只是沙里淘金的勾当,应该还不能算是我们同道中人吧。既然只是寻常百姓,我们是做什么的大家都心里明白,谢乐抢劫一下普通百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不能说是谢乐坏了规矩吧。”
“骆马烩寨主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我们再回过头来想一想,殷寨主那时候确实不能算是各路群雄中的一员,作为一个寻常百姓,殷寨主也没理由任由谢乐欺负到自己头上呀。无论是自卫也罢、复仇也罢,他对谢乐动手总不算是过分之举,我们现在也不应该把责任都推到他一人头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殷丞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听着,他突然发现王绛有做律师的潜质。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把殷丞和谢乐之间的问题看成是二人的私怨,谁对谁错我们就不去管他了。可问题是现在这个姓殷的占了鸡肠寨,这就没道理了。只要他退出鸡肠寨,我们只当这事没发生过,看在王家和孟家的面子上,我们以后也不去找他的麻烦,这点庄主不会反对吧。”说这话的是韩善,卧丁堡也算是在殷丞手里吃了点小亏,知道殷丞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鸡肠寨一直是他的下属势力,只要殷丞退出鸡肠寨,卧丁堡就能顺理成章地接手过来,这对他来说等于是白白占了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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