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泽指了指黄奎,说道:“自姐夫书房中发现,因涉及丞相安危,故而不敢私藏,”
“混账,你为何私自进入我书房,我又何时写过此信,”黄奎看着苗泽,眼中充满了怒火,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子,
“若,若你心怀坦荡,又有什么害怕的,”苗泽壮着胆子说道:“你心肠狠毒,连服侍你多年的春香都险些被你打死,若再被灌上私通敌军的罪名,我和姐姐还有活命吗,我这么做是自保,”
黄奎骂道:“沒有良心的东西,枉我视你为亲弟,今日我终于知道,你便是勾引春香之人,”
苗泽一边掰开黄奎的手,一边慌张的争辩道:“我,我跟春香乃是真情一片,倒是你,对我姐甚为冷淡,让她夜夜独守空房,枉为人夫,”
啪,黄奎一记重掌打在苗泽脸上,五个手印子清晰可见,苗泽也被打恼了,劈手就抓住黄奎的头发,骂咧咧的说道:“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寄人篱下的滋味岂是好的,我稍有不慎便遭你训斥,只许你花街柳巷,胡作非为,我就不能怜惜心爱之人,”
“你个狼心狗肺,”
“你才是伪君子,”
“啊,”
“啊,”
……
曹操才沒工夫看他们的家庭内斗,猛的一拍桌子,吓得黄奎和苗泽连忙跪好,连头都不敢抬,
曹操稍微顿了顿,随即传令道:“黄奎私通乱党,罪不可赦,念在其跟我多年,杖责五十,贬为庶民,全家流放九原,”
“丞相,黄奎冤枉啊,”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自己的过错吗,”曹操冷声质问,
“丞相,黄奎实在是冤枉,被小人陷害,求丞相开恩哪,”
“哼,生死关头,你却不如宝玉冷静,”
黄奎连声哀求,曹操别过脸去,两名侍卫立刻将黄奎拖了出去,
曹操又想了想,再次对属下传令道:“前去禀告圣上,光禄勋蒯越,勾结黄奎,企图作乱,贬为庶民,全家流放九原,”
蒯越和黄奎终于被干掉了,虽然沒被杀头,但再也无法作乱,王宝玉心中大感轻松,在这场旷日持久的争斗中,他终于取得了全面的胜利,
苗泽知道事情搞大了,居然把自己的姐姐都给连累了,吓得气都不敢喘,求饶也不敢,
曹操装出一幅笑眯眯的样子,和气的问道:“苗泽,你大义灭亲,不知道想要何赏赐,”
“小的只想要姐姐和春香,”苗泽鼓起勇气道,
“你姐不可留在此地,还想要春香否,”曹操问道,
“如此便只要春香,”苗泽觉得能救一个是一个,叩头道,
曹操一阵哈哈大笑,点指着苗泽道:“孤活半生,从未见过如此不义之人,为一女子,竟然害姐夫一家,留你何用,”
“丞相饶命,”苗泽吓得顿时尿了裤子,
“來人啊,将苗泽、李春香这等奸夫淫-妇,剥去衣物,割去舌头,游街半日,推到菜市口斩首示众,”曹操下令道,
两名侍卫立刻将已经昏死过去的苗泽拖了下去,王宝玉心里一阵骇然,这次算是终于领略了曹操的冷酷,
闹腾了半天,屋子内又只剩了王宝玉和曹操两个人,王宝玉道:“老曹,事情都已经查清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