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正是赵范,现在是张羡的属吏,和张羡之子张怿交好。
“府君,若刘使君是王睿一般的弱势刺史,自然不会猜疑府君!”
“但若是强势刺史,则必会猜疑府君!”赵范说道。
“这正是我所忧虑的,刘氏父子到荆州后练强军,现在各郡太守均为其任命。”
“唯有我这太守之位非其任命,而且其刚到荆州就让韩嵩来任零陵太守,不让我兼任!可见其对我是有防范的!”张羡分析着。
“父亲,这几日,父亲和刘琦相见时,我看那他对父亲也不甚热情,无丝毫结交拉拢之意。”张怿也道。
“我在这零陵、桂阳两郡的民望已经让刘氏父子忌惮,已有防备之心。”张羡道。
他今年才37岁,已经做过两个郡的太守了,自然是有心更进一步的。
但是刘表父子就绕不开了。
“如何做才能消除刘表父子的猜忌,你们有何良策?”张羡问道。
“父亲,如今钱粮民夫我们都送来了,表达了善意,父亲平时一如那韩府君,对刺史府的命令,从不怠慢,儿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张怿低声道。
“若这些不行,那就只能从其自身来做,投其所好。”赵范说道。
张羡听了之后眼前一亮,这也是个办法。
“你们去打探一下刘氏父子有何喜好!”张羡道。
“诺!”两人应道。
“我已经了解到,守卫我们此处军寨的是刘使君外甥,刘琦的表哥,名唤张允,若我等和其拉近关系必可打探到消息!”赵范说道。
张怿目前还没主意,就只能听从赵范之言。
两人准备些吃食、美酒、钱物,在张允练兵之后,来到张允营帐。
张允听闻是太守之子,也不敢怠慢,连忙请了进来。
三人都是年轻人,再加上张怿、赵范刻意结交奉承,一时都是称兄道弟!
不过又想起刘磐的叮嘱,这可是守护刘琦的安全。
“不胜酒力!不胜酒力!些许吃食我还敢收,钱物就拿回去吧,且莫害我!”张允推脱着。
他也不傻,收了钱以后被刘琦知道了,自己前途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