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协有儿子吗?自刘协几年前宰了那支跟随他多年的童子鸡开始,好像沒有传出有子嗣的消息,是隐藏不宣呢?还是因为什么特别的原因。
不由得,张铭也开始yy起來。
“袁绍那边怎么样了!”既然长安的情报依然不足,在一切明朗之前张铭还不打算对长安动手。
其实之所以要对长安动手,也是想在和袁绍进行决战之前,消除一些不确定因素罢了。
谁知道张铭和袁绍打得正欢,而吕布突然南下攻打武关、函谷关什么的,就算不能打下來,也会牵制自己一些兵力,如果这两个关卡一个不小心被吕布攻下,那么以后要进军长安就困难多多了。
“依靠袁氏门阀名望,借助世家势力的袁绍,此刻估计已经快抓狂了吧!就算我们不打,相信最多不过五个月,他们也会找机会和我们打!”至于袁绍,张瑜表现出了浓郁的不屑。
随着张铭治下的工商环境日益成熟,大宗出口已经开始出现在各个州郡,河北袁绍更是奢侈品交易的大户。
随着水利的充分利用,大量廉价商品出现在河北,直接冲击了河北的工商业,大量小作坊、小商店破产,最后要么就是卖身为奴,要么就举家南下谋生,而袁绍也终于在武昌五年的财政结算的时候,发现工商业居然开始出现负增长了。
查了查原因,结果发现是张铭那边运來的廉价商品造的孽,于是不仅断绝了和张铭的贸易,同时还对往返草原收购马匹的南方商队征以重税,一时之间却是效果良好。
只是问題很快就出來了,张铭一直死死捏着玻璃、香水等奢侈品的制造工艺,袁绍断绝了和张铭的來往,直接导致并翼幽三州的世家想要买些奢侈品都沒处买,使得这些原本成本很低的东西,卖出了上百倍的利润。
某马说过:“利润超过了300%的时候,他们就会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1000%的利润,足够让不少世家眼红,甚至出卖自己的主子,其中最具代表的,就是袁绍的老臣子许攸了。
这小子第一个带头走私,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大批走私,最后包不住了,就联合郭家、沮家、韩家一起走私,结果三州奢侈品依旧是那么多,但税收却一点都收不上來。
难道这袁绍就不知道,不,他知道,可干这事的都是他倚仗的臣子,而且大家都做了也不好单独处罚某一个,所以袁绍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将仇恨放在张铭身上。
就如同张瑜说言,随着袁绍对张铭的‘仇恨’不断加深,一旦某天袁绍抓狂了,只怕就南下开始攻打张铭,而那些心腹臣子为了玻璃等奢侈品的配方,自然而然也会配合袁绍进行整军备战,到时候,就算袁绍某天清醒了,估计也是到了胜负已分,吐血三升之后的事情了。
像这样被臣子玩弄在鼓掌之中,却依然未知,就算知道也无可奈何的君主,也难怪张瑜会那么鄙视了。
回到正題。
“五个月啊!你说我们是先下手为强好点呢?还是自卫反击好点!”听了张瑜的话,张铭坏坏地笑了笑。
“这个你和你的臣子商量去,这种设计军事政治的东西,就别來问我了!”张瑜倒还是很懂得摆正自己的身份,一旦涉及禁忌的东西,他干脆就不说了。
“好好好,还亏你是我‘族弟’,族兄有问題问问都不行……不说了,我们干!”幽怨地看了张瑜一眼,张铭举杯敬了张瑜一杯。
此刻,盛放茶水的茶杯已经放在了一边,张铭手中拿着的是倒满了的酒杯,这说明,张铭暂时已经沒有需要了解的事情,也就是本次议事结束的信号。
“干!”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张瑜和张铭喝了起來。
次日,张铭在书房召集了一干核心谋士,告诉他们袁绍的动向,同时,征求了他们的意见。
“打,只是最好的时机,却是自卫反击!”几乎沒有经过说明思考,谋主们就已经做出了回应。
张铭靠大义起家,天子一天沒有挂掉,正统一天沒有消失,张铭还不能否认大义的存在,这是张铭的便利,也是张铭的枷锁。
而最关键的一点,也是谋士们希望看到长安对袁绍起兵的反应,若是立刻下旨要求袁绍撤军,那么这场仗打起來就更容易了;
如果沒有下旨,甚至下旨要求张铭贡献出玻璃等奢侈品的制作工艺,那么,‘清君侧’这种光明正大造反的玩意,张铭也可以玩玩了。
两线作战,对张铭现在的实力而言,并沒有太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