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逢这段时间非常的爽快,本來已经老迈的身体,仿佛焕发了第二春一般,精神劲十足。
今天,他上朝的时候,硬生生将南阳太守给了自己的嫡长子袁术,而原本的南阳太守,也就是因为历史改变得以存活的秦颉,被调到了中央当一个有名无权的侍御史。
对于袁逢的强势,刘辩在何后的指示下,选择了退避,哪怕他们每一个人都明白,南阳必须要让绝对忠心于朝廷的人,才有资格担任郡守。
以前说过,南阳北上就可以直攻洛阳,是洛阳的门户之一,哪怕是汉灵帝时期,也是让秦颉这个能力沒多少但忠心于朝廷的人來镇守,历经多年卖官买官,这个职位却是一直沒有变动过。
袁逢算是高兴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总算是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强权者,而且只待时机成熟,那唯一在他头上的人,也得乖乖下來舔他的鞋底。
袁逢是高兴了,可何进是发火了,他发现,以前自己被这些世家耍了,一直以來,他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实权将军,而是一只拴着绳子的狗,绳子的那一头,就在那些世家大族的手中。
最可恨的是,‘妹妹’完全忘记了和自己的恩情,更忘记了两人的感情,不仅不帮自己,还一副勉强得仿佛身不由己的模样敷衍自己。
至于何后,此刻正在床第之中和刘辩欢好,做了那么久的女人,只有在刘辩这里,她才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被人疼爱被人怜惜,合格夫君养成计划,她逆天地选择了自己的儿子。
“母后,为什么要退让呢?孩儿觉得既然已经即位,那么就不需要给那些朝臣和何进任何脸色了啊!”云过雨歇,刘辩微微喘着气,搂着怀里这个既是他母亲,又是他第一个女人的女子。
“辩郎,你要记住,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准叫我‘母后’,要叫我蜜儿,也不准叫自己‘孩儿’,要叫自己为夫,否则,蜜儿以后都不理你了!”此刻的何后,语气还是那么强横,但语气之间,带着浓浓的甜蜜。
“好好,蜜儿,是为夫错了,为夫给你道歉!”刘辩亲吻着何蜜的唇,贪婪的吸允着她嘴里的香泽,他也有一个皇后,是会稽太守唐瑁的女儿,只是此刻的唐姬年仅十四,还是一个生涩的果实。
在尝过了成熟女子的滋味之后,刘辩对生涩的果实已经沒什么兴趣了,仅仅洞房之夜临幸了一晚,就基本上沒有再临幸,只有偶尔何后不方便,才会回去临幸。
“辩郎,你真好……”感受着怀中的男人,何蜜心醉了,享受着这个滋味很久,何蜜才回答了他的问題:“目前辩郎虽然已经即位,但朝廷之中党派两立,一派自然是何进为主的武将派,有兵权但沒有政权,在朝堂之上属于被压迫的一方,可一旦他们急了,那么极有可能发动兵变,所以就算是世家也不敢太过于得罪他;另外一方面则是世家的政权派,他们有政权也有一点兵权,但调动起來沒有何进和我们的命令那就是违法的行为,严重的甚至可以灭他们全族,所以,沒有万全的准备下,世家不会动,然而最关键的是,这两方的心中,都沒有你我二人,甚至连大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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