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刚朦朦亮,刘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召唤了一名亲兵,吩咐道:“拿着孤的令牌挨个城门转一圈,传谕守城士卒,只要有人来拜访寡人,立刻带来府邸相见!”
“诺!”
亲兵接过令牌,翻身上马,直奔城门而去。
“不知道这大唐开国名将秦叔宝长的什么模样?是电视剧里面那般温文儒雅,器宇不凡,还是像门神那般雄壮威猛?”
心里牵挂着秦叔宝,刘辩有些坐立不安,无论看书还是批奏章,都无法静下心来。无奈之下,只好到院子里练习剑术。
身为帝王,刘辩自然不用到沙场上拼搏,但作为中兴君主,却也不能孱弱的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同时代的曹操、刘备、孙权,哪个不是上马能驰骋,下马能治国的全面型人才?高祖刘邦、光武帝刘秀都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身为子孙后代的刘辩即将踏上和他们一样的征程,练习拳脚增强体魄,实在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闭门造车是不可取的,在没人指点的情况下拳打脚踢,只能叫做锻炼身体,而不能称之为习武,刘辩才不会这么做。既然穆桂英忙于军务,刘辩就让卫疆指教自己几招。恰好卫疆的剑法不俗,便把从王越那里学来的剑术传授给了刘辩,四五天的功夫下来,刘辩已经练习的有模有样。
最让刘辩感到欣慰的是,这具身体算得上可造之材,并不像想象中那般孱弱。
事实上,帝王的子嗣远远不像后世的富二代那般安逸,那般毫无追求;从两三岁开始就要接受严格的培训,授业师傅俱都是万里挑一的精英,礼仪、文学、武艺、理论、法典必须样样涉及。若是兄弟几十个,这些王子们面临的竞争将会更加残酷,就算没人督促,他们也不敢松懈下来,因为能够继承大统的只有一个。
灵帝只有两个儿子,刘辩竞争的压力要小得多,但却也不敢懒惰,自两三岁起就跟着少傅学习各种知识,跟着御用武师学习武艺,因此打下了良好的底子。只是以前的时候天资一般,所以只能算是马马虎虎,现在换了一个灵魂,便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啧啧……这套剑法练得虎虎生风,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呢!”
刘辩一套剑法舞完,穆桂英恰好梳妆完毕,推门出来,不由自主的夸赞了一声。
刘辩收剑,抱元归一,不无得意的道:“那是,寡人天赋异禀,将来必是上马能安邦,下马能治国的一代明君。”
“剑法不错,招数精妙,变化多端,显然出自高人。既然有名师指点,为何还要缠着臣妾教你武艺?”
穆桂英一边舒展筋骨,一边示意女兵去给自己牵坐骑过来,今天要考校全军的武艺,一刻也不能迟到。
站在旁边伺候的卫疆拱手道:“不敢当王姬的谬赞,这套剑法是小校传授给殿下的。”
穆桂英面露惊讶之色:“这套剑法是你创造的?年纪轻轻便能创造出这么精妙的剑法,简直是天纵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