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惊慌大喊:“将军小心!”
向煜余光一瞥,侧腰拉弓一射,破甲重箭破开空气,穿透虎士的甲胃,刺入他的胸膛,锋利的箭簇刺破他的心脏。
虎士身体晃了晃,连人带甲百多斤的重量,重重地摔到地上。
如此阵势,孙权脸色大变。陈延喊道:“陛下,今情况危机,蜀军势大,我军当先上船,再议军事。”
说着,陈延也顾不上孙权的想法,拉着他的手臂,直接向北而走。而孙权趁机眺望南部军阵,只见汉军旗帜突入,随之大批的吴军士卒向北逃窜,旗帜纷倒。
孙权见此场景,也不矜持了,跟在陈延身后而逃。
居高眺望的邓艾,急令左右,说道:“挥旗突阵,驱赶吴人入江!”
“诺!”
溃逃之下,吴军部曲制的问题再次暴露出来,各部之间无法配合,谁也不愿为谁掩护,争相逃命。
上次安丰之战,可以说是忠于孙权的朱桓以自己的性命及部曲去殿后,而这一次孙权身侧似乎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人了。
不需邓艾催促,纪信、李骞二人已经在急速追杀,而在较远处的襄阳城内的守军,也从战场东侧包抄,加入战场。
溃逃至汉江畔,水寨内的大部分船只已经抵达,陆逊彰显出了名将风范,指挥士卒救援逃卒,并让部分士卒涉水布阵,缓缓上前掩护。
不过指挥虽是有序,但耐不住逃卒恐慌,虽不复早些时候人人残杀上船,但依旧有挥刀相向的情况出现。
年岁已高的孙权早已经跑不动道了,被陈延背在肩上。陈延作为陈武的侄子,颇有些勇力,背着孙权一跃上船。
随行的车下虎士除了少部分上船外,大部分涉水扳住船边,正先欲上船逃命。一阵摇晃之下,孙权不能站立,四肢趴在小船上,神色惶恐。
陈延立住身子,持刀乱砍扒船的手臂,顿时鲜血迸溅,染红汉江。
元宏领骑卒奔驰而至,见孙权船已流出,即将接近大船,拈弓搭箭。箭雨飘零而下,孙权为躲避箭失,躲在陈延身后。
陈延单手举盾,遮掩住箭失,保住孙权一命。而孙权见即将靠近楼船,自感有失体面,撑着陈延的身体起身,喘着粗气,拍打身上的灰尘。
在河畔的元宏颇是恼怒,骂道:“这老小子腿蛮长的!”
就在元宏吐槽之际,身后骑卒背负令旗而来,喊道:“镇北将军有令,招降吴军溃卒,不可杀降。”
“诺!”
元宏撤了撤领口,摘下头盔,吩咐左右前去招降吴军士卒,自己则寻了一个僻静处休息。
未过多久,邓艾又派遣骑卒传令而来,说道:“镇北将军令,命奋威将军领傅佥及二千精锐士卒,午间西行,奔袭于要道上,伏杀全琮所部。”
元宏接过军令,顺口问道:“镇北将军可有说于何处伏杀全琮?”
斥候摇了摇头,说道:“镇北将军没有吩咐,不过却有言,将军已经知晓在何处伏击,若是不知可以前去问他。”
元宏一头雾水,也顾不上休息,起身寻找相关情报用于分析。
而身在邓艾旁边的邓忠,好奇问道:“父亲,为何不告知奋威将军于何处伏击全琮?”
安排军务的邓艾露出一丝笑意,说道:“为父也不知在何处伏击全琮,但为父却知道元宏能安排妥当。”
邓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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