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袁氏,人心不齐啊。
只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汝南袁氏的势力太大了,人丁兴旺不说,不少人还很有才华,入仕入将,称霸一方。
比方讲,袁遗,袁术,袁绍,他们都是地方封疆大吏。
袁隗、袁成以及袁逢以及其余的分支也是分才济济,在朝中和地方为官者不计其数,人多了,人心便杂了,自然也便有了派系。
“是的,大司马,我们当初也很奇怪,不明白他这个隐士,为何会主动将胡青牛介绍给我们,如今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
“一切是个局,他们为的便是通过我们来坑害大司马。”
袁文山不由推测起来。
“好了,没有证据的事情,少拿来猜测,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此事就此打住,你们谁也不能将此事传出去,明白吗?”
“至于袁铁,他虽然是被人诬陷的,但杀刘寡妇是事实,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死定了。”
“明日于菜市口问斩。”
袁恪说道。
先不说他和袁铁有仇,心中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便是如今的这个形势,也只有将袁铁给杀了,方才能将事情平息。
也顺手威慑那些如今仍旧左右摇摆的官吏,乡绅以及老百姓,告诉他们大汉律的威严,任何人触犯大汉律,都将是死路一条。
同时,也告诉他们,得罪汝南袁氏还能活,但得罪他袁恪,只有死路一条。
“一切是他咎由自取。”
“是!”
袁文山是个聪明人,他明白袁恪是在杀一儆百,袁铁刚好撞到铁板上来了。
其余诸人则是畏惧袁恪的权势,也不敢反对。
“是!”
“你们先在这里待上两天,事情了结后,本侯会交待人将你们放了。”
他将这一句话丢下,人便来到了陈宫的住处。
“陈宫,本侯来看你了。”
袁恪如今也暂时住在平阴县的县衙内,他感觉这个地方也很好,干净,安全。
“大司马,请恕我不能行礼。”
陈宫刚要翻身行礼,却疼得当场爬下了。
之后,立马向袁恪表示歉意。
“好了,本侯都明白的,你好好躺着吧。”
袁恪也没有为难陈宫,随意摆了摆手,示意陈宫在床榻上安心静着便是了。
“养伤为上。”
“谢大司马理解。”
陈宫说道。
“刚刚本宫亲自盘问过了,袁铁杀人是事实,本侯已经下令明天将他验明正身,于菜市口斩首于众。”
袁恪说道。
“大司马英明,乃是我大汉的幸事。”
陈宫闻言,颇为高兴。
“只不过,这个袁铁也是您的同族,您将他给杀了,不怕汝南袁氏追究吗?”
他问。
“本侯能有如今的地位,从来没有借助过汝南袁氏半分的势力,一切都是本侯亲自用刀杀出来的。”
“汝南袁氏,他们所支持的人,不是本侯,而是袁绍和袁术以及袁遗,本侯也不惧他们,如果他们听话,识相的话,一切还好,否则,本侯不介意将汝南袁氏给杀光了。”
“本侯只相信自己。”
袁恪极其认真地解释起来。
对于他来讲,汝南袁氏是棋子,这个棋子如果有用的话,他还能培植他们,但反之,他会亲手将这些不听话汝南袁氏给灭了。
“大司马睿智!”
陈宫根本不相信袁恪所讲过的话,他以为袁恪是在吹牛。
同时,在他看来,袁恪乳臭未干,他没有钱财,如何暗中豢养了十数万的兵马?又如何将董卓给杀了,控制了如今的大汉朝局?
他没有汝南袁氏可能独自办得到吗?
一切很难让人信服。
“少拍马屁,刚刚本侯还查到不少事情,袁铁的案子另有乾坤,有人在背后搞事情,想要搞臭本侯的名声,这个人便是袁洪。”
“他是我们的叔叔,一向避世隐居,不理世俗之事,如今他在暗中利用胡青牛来布局,以此来算计本侯,此举究竟在图谋什么,本侯至今尚没有想明白,也来请救陈宫你来为本侯一解心中疑惑。”
“本侯又要如何对他?是杀,还是放......”
袁恪不由询问起来。
此事毕竟涉及汝南袁氏,他也不能乱来,多少要讲求些情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