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肯定地点了点头:“虽然我不明白,曹操为何弃就近的袁公路不投,而投那不成气候的袁本初,但将心比心,此人若胸怀大志,必不敢久居人下!”
“若待我与袁本初双方对冀州用兵,他作为袁本初一派的人物,最好策应袁本初的办法,便是进攻青、徐二州!”
“这是为何?”关靖百思不得其解:“若他真心依附袁绍,自当该出兵陈留,跨过黄河,助袁本初与我们争夺冀州,何故舍近求远,以青州和徐州为进攻点呢?”
“你啊你啊,看事就是太片面了!”
关靖挠了挠头:“岂敢与蓟侯相提并论,还望蓟侯能解疑答惑!”
“这不是很明摆着的事情吗?”
“他曹孟德虽说依附袁本初,但他毕竟不是袁本初的走狗,最多只能算是我们和那袁公路一样,互为同盟,如今袁本初势弱,两方自然安好,若他一心襄助袁本初做大,那岂能有他翻身做主的那一天?”
“率兵北上,襄助袁本初,或许真能从我们手中夺下冀州富饶之地,但他曹孟德得了个什么?届时,南归不成,反倒是可能被他袁本初吞并!”
“如今乱世,大家明面上都尊于汉室,但哪个不想称霸一方?”
“相比出兵北上,倒不如东进,青州虽贫瘠,但仍有青州黄巾数十万众,曹操若谋划青州,便是准备征讨黄巾,充实自己的士兵!”
“而若东讨徐州,你应该知道,如今我与袁公路、陶恭祖互为同盟,为防陶恭祖襄助于我,曹孟德借机起兵讨伐徐州,顺理成章之余,又让袁本初挑不出他的理!”
关靖皱了皱眉:“可徐州之坚,非曹孟德一郡之兵可攻伐!”
“这就要看他曹操的本事了,的确,徐州虽为四战之地,但城高墙厚,陶恭祖据此,非轻易可得,但古今霸主,就是能人所不能之事,倘若曹操真能拿下徐州,无异于得了一块足以支撑他做大的基业!”
“而袁公路那边,依旧在为荆州、豫州战事考虑,来不及顾及曹操等兖州诸侯,故此,对于曹操而言,现在人与地,才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钱啊!”
关靖一笑:“可惜,这一切,都在蓟侯的算计之中,有单经、田豫坐镇平原,量他曹孟德也掀不起多少风浪!”
公孙瓒抿了抿嘴:“正是如此,韩文节不知他刘伯安对汉室之忠,试图扶他登上帝位,以我对刘伯安的了解,恐怕对韩文节也是厌恶至极,此时我若起兵伐之,想他刘伯安也不会在后面拖我的后腿!”
“再加上,他袁本初图谋冀州之心,更甚于我,只要有他于冀南牵制,我于东北起兵,可一路攻打到魏郡,到时,可就由不得他袁本初了!”
“蓟侯英明!”
“传令下去,命严纲点齐白马义从,田楷、王门、范方点齐三万大军,我亲率一万骑兵,共伐冀州,另外,让驻守渔阳郡的邹丹时刻警惕,以防乌丸趁虚而入,派信使送信至刘伯安处,说明我此次用兵缘由,省的他说三道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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