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想到容隐跟陆离去同游画船,他还不能跟着,心里就一片落寞。虽然外面晴空万里,司祁却头顶乌云。不仅如此,他还觉得浑身无力,提不起精神,甚至有点冷。
“我这是生病了吗?”
司祁回屋搞了个被子裹在身上,坐在门槛上,头椅门框,生无可恋的望着前方。
子归从司祁门前路过的时候,看到司祁这副样子,着实吓了一跳。
“大热天的你干嘛裹着被子?”
“是啊,我干嘛裹着被子呢?”
“……”这个回答让子归一脸蒙圈,“这不是我问你的问题吗?你要回答啊,不能反问我?”
“是啊,不能反问。”
“……”
“你是生病了吗?身体不舒服吗?”子归又换了个问题。
“就是说啊,我这是病了吗?”
“哎哟,我真是……”子归被司祁整的郁闷不已。
最后,他只能找来其他人看司祁的状况。
“我来的时候他就一直这副样子。我问他为什么裹着被子,他却问我他为什么裹着被子;我问他是不是病了,他问我他是不是病了。真是,郁闷死了。”
澣尘和迷途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目不转睛的盯着司祁,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难道是遇见鬼了?”迷途推测道。
“不能吧。一般的鬼魂不敢进他的身。”澣尘说。
“那是为什么呢?毫无缘由的怎么变成这样了?还说要一起去曲江监督陆离呢,他这幅样子应该去不了了吧。”迷途面露担忧之色。
司祁一听要去曲江,立马来了精神,把被子一扔,从门槛上站了起来,说:“去曲江?曲江好,什么时候去?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吧!”
司祁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把迷途等人吓了一跳,这转变的也太突然了。
澣尘不了解司祁的心思,还为他担心,说:“你身体抱恙的话,不去也行。”
“我已经好了,完全好了。”
司祁怕澣尘不相信他,还在地上跑了两圈。看的澣尘一愣一愣的,暗自琢磨道:左护法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庄重了。
陆离匆匆赶到曲江,容隐果真已经在画船上等他了。迫不及待的陆离,飞身到画船上,和容隐相会。
“小容隐,你怎么来这么早?看来很重视和本王的约会嘛。”
陆离靠近容隐打招呼,容隐却理都没理,直接进了船舱。现在还是早上,站在船甲还好,若到了中午太阳高照之时,站在外面就跟火烤一样。
今日天气晴朗,来曲江游船的人不少,但像陆离和容隐这样,两个大男人来游船的,倒是没有。要么是一男一女,要么是几男几女,要么是一群男子。不过,陆离并不在乎这些,他可从来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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