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真不敢轻易做这种手术。
几人心中均是此想法,都知道手术难度不大,就是没有勇气动手。
这也是医疗环境的悲哀!想成名,又不愿担责任!名利都想要,又不愿承担风险!
“老胡头被你治好了胳膊,天天在眼前显摆,小酒喝得很滋润!”
“你小子,三天后也要让我喝上酒!”
陈老提起被无庸治好的胡老,心中就有气!
“明天就能喝,多大点事,不过每次最多三两!”
“这个就交给你监督了!”无庸看着身后的陈玉涵。
孔梅已在陈老准备手术的地方,做好了准备,提示无庸可以动手!
“老爷子,先睡半个小时,醒来后就没事了!”
无庸说完,左手自陈老眉心抚过。老头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真好似睡着了。
“你对我爷爷做了什么?”陈玉涵大吃一惊,她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闭嘴!”
“再说话,让你和老爷子一样!”
无庸瞪了她一眼;华老和孔梅几人,看着两人笑而不语。
“你!……”陈玉涵刚想举起粉拳,又放了下来,撅着小嘴站在了一边。
“残留的弹片不大,周围滋生了一些肉刺!”
“有点类似那天,那个人胸中的碎玻璃!”无庸手拿银针看着陈玉涵。
“我们在造影成像的片中,也发现了!不敢冒险手术!”孔梅补充道。
“没事!谁让我承诺老爷子了呢!”
“早知,这么复杂,就该让老爷子付点代价!”
无庸说着两手各持三根银针,慢慢探进老头的脑部残留弹片。
说着容易,做起来何其难!无庸虽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手术,想到陈老的身份;原本打算用四根银针,改成了六根。
每多一根,都需要增加一股真气,耗费的真气就更大。
待六根银针全部探到残留的弹片之后,无庸稍作休息。双眼微闭,两手真气沿陈老额前环绕一周。
他要用真气护住陈老气息,避免出现呼吸不稳时产生意外。
再次凝神调息,双手交叉,夹住银针,裹着残留的弹片,向外慢慢拉出。
这过程,一点不能停滞,必须一气把弹片拉出来。不足三厘米的深度,无庸用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才把残留的弹片拉了出来。
“当!”一声清脆的响声,残留的金属弹片,被无庸用真气拉出扔到了盘中。
“缝合!”无庸一脸热汗,有些气喘坐了下来。
陈玉涵体贴加关心,递过来一条毛巾;心中那种感觉,此刻又增加了!
“等老爷子醒来再出去!”无庸看着已经缝合的伤口。
无庸虽年轻,却不乏处理这种场合的经验。
在老爷子没醒来之前,这些专家和国手,别有用心之人还是不少的!
这个世界乱糟糟的,而你的心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