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我还要去吃我的大餐。”我推开林泽丰。他跟在我后面,让我感觉后背一直发冷。
才上到楼梯顶,却意外的发现豆男站在前台处,拿着我的包和他的包,见了我和林泽丰一起上来,露出很意外的神情。
“你怎么在这儿?”我才意外哩。
“我看你似乎不怎么喜欢这里的环境,所以想不如换个地方继续晚餐。”我以为他见到强势的林泽丰会结巴跌份儿,没想到他倒比较镇静,似乎还极快的扫了林泽丰一眼。
这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动画片中,某眼镜男一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寒光似的。一般情况下,这是对外表文质彬彬的腹黑男的表现手法。
这个豆男似乎不简单啊,别是扮猪吃老虎的吧?不,不可能,一定是我的错觉,因为他看向我的目光怯生生的,还带着崇拜,或者还有点点――爱意?我虽然社会经验不足,但是感觉还是敏锐的。
而且,他还真奢侈,这一餐又是两千多块,吃到一半却要换地方。幸好没要最好的红洒,不然还不知道要多少钱。他是白痴还是吸血鬼?不管了,反正是贝贝会账,但是――林泽丰干嘛站在我身后不走?我即没办法叫豆男回去继续吃,也没办法打电话给贝贝救急。
“小姐,谢谢您。”正不知所措,前台的小姐恭恭敬敬的把一个垫着红丝绒的小盘放到我面前,盘中是一张要我命的纸。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把账单给我?明明豆男来结账的不是吗?难道所有人都看得出,我是那个该付账的人?
我伸手拿过账单,被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我活了二十九岁第一次真实的感觉到了。其实就算我拿不出钱,餐馆也不会逮捕我,只要我打电话叫贝贝来就行。可偏偏林泽丰在我身后站着,豆男又自作主张跑到前台来,我如果这样做,会丢大脸的。在别人面前丢脸就算了,绝不能在林泽丰的面前丢!
天哪,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磨磨蹭蹭的拿过我的包,在包里掏着……掏着……掏着……不断的掏着……永远的掏着根本就没有的钱,脑海中飞快的想出了好几个主意。
计策一,我大叫钱包丢了,一定要装得大惊失色,最好吓得豆男脸色发白来配合我。
计策二,我让银台小姐刷卡,当然我的卡是刷不出钱来的,然后我就地诅咒我那个开饺子馆的娘,居然停掉我的卡。当然要把饺子馆夸大成一家豪华饭店,还要演得分外懊恼。希望雷公明鉴,我咒我娘只是演戏,并不是不孝。
计策三,很恼怒的说我提错包了,因为包和朋友的一样,从朋友家出来时太匆忙,结果搞错了,现在马上打电话让朋友来。当然这电话要打给贝贝。
在极短的时间内我把三条计策通盘考虑了一遍,觉得第三条虽然显得比较奇幻,但却最能解决基本的问题,于是我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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