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云儿若是联合君寞殇对付自己……他的功力与君寞殇尚能算伯仲之间,云儿的武功高强,不容小觊。
此时出手,不值得冒险。
不想看到那两人的亲密。
一甩袖摆,佑祺愤怒地离开。
见那窥视的人走了,君寞殇收敛了真气,对于凤惊云喂过来的食物,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又欣然接受,“惊云,你对本王真好。”
其实,还是他更好点。她微微一笑,“应该的。”
“不能说应该,”他眼里闪过不悦,“本王要的不是回报,要的是你心甘情愿。”
“你觉得我若不甘愿,谁能逼我?”
“凤惊云……”
“嗯?”
“你真是让本王疼进了心坎里。”他凝注她的目光一瞬都不舍得眨眼。
她唇角微勾,看得出心情很愉悦。
她的笑容很美,有一种清逸的宁静,像是皎洁的月光渗透了他的心,宁雅出尘。他觉得就是看着她一辈子,也不会腻。
二人分享完早膳,一石锅海鲜鱼虾汤一丁点儿也不剩。
他主动收拾起锅子与小勺,去海滩边用海水清洗干净。她背靠着树干,遥望着他的背影。
像他那样的人,自从开始创立半月教之后,怕是从没再做一些家务之类的活了吧。他生辰那天,他为了她烧了一桌子的菜,虽然当时他烧的菜很难吃,心意却难得。现下又主动忙活着。
若非爱她到了极点,天下间又有什么能劳烦得动堂堂的半月教主,尊贵无比的殇王?
他权倾天下,却可以疼她入骨。
拆了左腕上的布条,她在已经结了痂的伤口上又划下去,鲜血渗出,她用嘴吸含了一大口血,不吞。伤口不渗血了,她才又把布条包回伤处。
君寞殇带了石锅与勺子折回,见她脸上如画的笑魇,心下一动,朝她走了过来。她上前一步,点起脚,主动凑吻上他的嘴唇。
他一愣,立即反被动为主动地吻住她。
一股腥咸的液体自她口腔渡过来,他讶异,意识到那是她的血,他刚要退后。她抱按着他的脑袋不让,强-迫性地,她将口中的鲜血全渡到他嘴里,迫他吞了下去。
他是又心疼又恼怒,不知道她哪儿受伤了,不咽了她的血又浪费,咽了又心疼。随着她的血液入喉,原本已恢复热度的心脏更温暖,暖源朝着周身发展。
他与她小舌相缠,直到口腔再无一点血腥味,两人仍旧吻得如火如荼。
她喘息着退开,他的手马上检视她身上,“你哪受伤了?”
“没有。”她摇头。
“还说没有,”他找了一遍,也没发现她哪有伤口,执起她的手腕,她欲抽回手,他沉下脸色,“你在左腕的伤重新加重了伤口?”
“……”看他阴沉得快冒烟的脸色,她有点畏惧,“那个,是不小心刮到了,我……才突然起意让你偿偿我的血是什么味道。”
他血森的瞳仁里盈过痛苦,心下了然,“你发现了本王每多喝一次你的血,能逐渐回复正常的体温。”语气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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