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前的画面,身为俩孽徒的师父看着都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被宿元宗一伙人包围了,居然还一副淡定自若侃侃而谈的样子,真看不出有一丁点害怕的意思,难怪敢揍宗主的亲传弟子。
他既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又害怕再看下去,希望这段画面尽快结束,赶快切走。
需知宿元宗可不是瀛洲的那个什么玉灵宗能比的,身为胜神洲第一大派的宿元宗,不但门中高手如云,更有许多弟子在仙庭及王庭内占据要位,人家可不会惧怕你无亢山在王庭的背景,真要结仇了,那会是个大麻烦。
现实往往就是个事与愿违,他不知道这次的画面没那位玄洲域主喊停的话,是不会轻易被切换掉的。
反正他身边俩无亢山弟子也是看呆了,是佩服的,那两位居然干到宿元宗头去了。
落月谷的简灵贞长老和玉灵宗长老费振功,看到此时的镜像画面后,心里算是找到了一些平衡,心绪下意识舒缓了不少。
蒙在斗篷里的凤池,则是两眼放光,魔道新生代中,真的是没见过这么霸气的,萎缩的都快让人忘了“魔”应该是什么样的,那本该是一个让小儿止啼的存在啊,躲在青楼做老鸨的憋屈谁能懂?
魔道就该这样霸气十足才对,什么天庭人马的脸面,什么胜神洲第一大派的脸面,照打不误!
看台的苗亦兰大概看懂是跟什么人对峙后,忍不住回头问母亲,“娘,他们这样不会有事吧?”
她最近看过了太多的尸体抬出来,知道这样对峙的后果可能会是什么,虽不可能有男女之情,但毕竟是朋友一场,真的不希望看到那血腥的一幕出现。
兰巧颜苦笑,“我哪知道,看俩人样子是不惧的。”
附近的南公子忍不住干笑一声,“那个师春,听说还是初武修为吧,真那个…真是勇啊!”
这话听着不知道是在夸,还是什么意思。
生洲域主大概看懂画面里的状况后,伸手摸了一旁的茶盏到手,低头品茗,有点没眼看了,估摸着这俩个碍眼的家伙活到头了。
画面里的两个家伙,明显正在向包围他们的人展示手链子的名牌,柯长老看得牙疼。
玄洲域主蚩让看乐了,“这俩黑子在干嘛,还有玄洲那帮家伙,跟两人哔哔个什么劲,还不快点动手,还不快点帮我卫兄尽快除掉这两个生洲之耻。”
其他域主听的哈哈大笑,也都知道这嘲讽不是因为有仇,恰恰是某种程度因为两人关系较好,从两人经常一起出现在这就可见一斑。
卫摩也是长了嘴的,“就你跳的高,天雨流星大会还没结束,你玄洲最后能不能夺魁还不一定。”
蚩让淡定道:“莫不是你觉得你生洲还有机会?要不咱俩赌一场,我玄洲夺魁了,伱给我洗一年的底裤,你生洲夺魁了,我给你洗一年的底裤,如何,敢赌吗?”
“可以可以,我看完全可以。”
“老卫,,怕他做甚。”
“卫摩,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跟他拼了!”
“就他这小人嘴脸,不能忍,不争道理也要争口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咬他,跟他赌了!”
一群域主们顿时来了精神,纷纷起哄叫嚣,哪有点大人物的样子,好在这里光线较黑,外面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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