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局长,这又麻烦你了!”
“不敢,不敢,若非主席您公务烦忙,卑职一定……”
在向志说着言不由衷的客气话时,一个值勤的大高个警察小跑过来,在他跑到向志面前时,便举手敬礼道。
“报告长官,有人让我打死杨永泰这个汉‘奸’!”
"你说什么?’’
下属的报告让向志一愣,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名警察左右手已经身后掏出双枪,对准向志身后的杨永泰举起枪来,猝不及防的杨永泰还未来得急喊出来,便看到了两个黑‘洞’‘洞’的枪口。
“嗖砰!”
先是嗖的一声然后又是枪声,就在杨永泰喊出“抓刺客”的同时,他惊讶的看到那个手持双双枪的刺客脑壳被打碎了,在红白脑浆飞溅的同时,刺客倒下了。
“抓刺客,不要让……”
反应过来的向志连忙一把将杨永泰猛的压扑在身下,而汉口的警察、杨永泰的随行保镖、省府的警卫迅速将他们团团围住,就在这时,在码头边废弃的旧票房中,原本早就埋伏其中的两个原本接应刺刀的同伙,见同伙失手后,立即冲出去‘操’枪朝着警卫打去,在枪战打响的同时,其中一个人更是‘摸’出了一个手榴弹,在他拉着手榴弹准备甩出时,身体猛的一软便摔倒在地。
一声爆炸之后,另一名刺客也随之倒了下去,在‘乱’成一团的码头处,杨永泰被十几名保镖、警卫护送上上了渡轮,直到渡轮驶离码头的时候,杨永泰才像是回过神似的喃语着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语。
“我早就知道必然有今天……只是身已许国,为国而死,又有什么可恨的?哎……”
一声长叹之后,杨永泰的眉头又是一皱,此时他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先前遇刺的画面,是谁开枪救了他?
邯郸专员公署内,第一次来邯郸的杨永泰,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管明棠,在死里逃生的一个月后,再一次面对这个青年,只让他的心境显得极为复杂,以至于更是难用一句话来说清楚。未了他诚恳地对管明棠说道:
“哲勤,大恩不言谢!”
说着他站起身朝着管明棠重重的深鞠一躬,就在他鞠躬时,看书文字首发。
“畅卿兄,当不得,当不得这个大礼……”
管明棠并没有隐藏是“自己”救了他一命,而之所以救他,原因非常简单,现在北方公司在湖北的投资多达数亿元,而杨永泰这位湖北省主席,又是地方上难得的几位愿意和公司合作的地方要员,救他等于救公司的投资。
“救命之恩,岂是一躬所能言表!”
面对杨永泰的客气,管明棠只是客气的说道:
“畅卿兄,你我之间,谈什么救命之恩,对了,那件事,查出个所以然了吗?”
“哎!”
管明棠的问让杨永泰不由长叹一声,然后脸‘色’颇为复杂的说道。
“我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身已许国,为国而死,又有何妨?若是哲勤您派人救我一命,怕这位,我已是坟下之土了,死,我并不怕,只是现在我志向未能实现,而当今国祸初始,实在是让人……”
感叹之余,杨永泰又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哲勤,你应该知道,委员长从太原回洛阳了!”
或许是因为年来的合作以及这次的救命之恩,使得杨永泰对管明棠的态度早就发生了截然不同的改变,语气间更是显得亲近许多。
一个看似平常的消息,从杨永泰的口中,如此刻意的压低着声音道出来时,任何谁都能听出其中的不正常,而管明棠则配合着、
“哦,畅卿兄,莫非对此,你有其它的看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