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道阳略感尴尬,他知道自己的神色暴露了自己的心思,但这样更好,算是一个态度。
“陈师弟能理解就好,我这松涛道院初建,现在的心思也就是沉下心来好生修行,除了我本人外,也还有几名师弟师妹,原来净芙宗在宗门里的弟子并不多,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也就是相信我本人我也知根知底的人才同意他们进来,……”
听着宋道阳解释,陈淮生笑着摆手,“宋师兄,我可没资格去管这些,也没有兴趣,我此番来,是想邀请宋师兄。”
“邀请?”宋道阳惊诧地问道。
“对。”陈淮生沉吟了一下,“宋师兄既然建了道院,这花销肯定不小,还有一些师弟师妹追随,恐怕日后开支更大,单靠宗门月例,怕是很难支应吧?有没有考虑过如何维系,或者说找一条渠道门径来帮助解决呢?”
宋道阳眼睛一亮,身体下意识地前倾,注视对方:“陈师弟可有教我?”
陈淮生一看就知道对方也是一个活络之人,显然是听出了自己话语里的话外音,而且兴趣很大,这就好。
陈淮生瞟了一眼侍奉在一旁的弟子,宋道阳立即一挥手,让其他人退去,陈淮生这才开口。
三言两语便将情况说明白,宋道阳也忍不住搓手,既有些振奋,又觉得有些棘手。
他不清楚陈淮生所言可以对付月庐宗紫府真人的朋友是何方神圣,但对方不可能拿这种事情来儿戏,所以也不担心,但自己可能要对付一名筑基八重,却让他压力巨大。
虽说陈淮生只说拖住对方即可,但是这谈何容易,万一没拖住呢?
陈淮生和唐经天、赵嗣天三人,只有陈淮生是筑基四重,而且还是才破境晋阶不久,其战斗力如何他还不清楚。
唐经天和赵嗣天两个筑基初段,一人对付另外一个筑基,还有一个不但要策应,还要对付那些炼气层面的修士。
毕竟东河渔场是月庐宗的主场,人家十来号炼气中高段修士也不是白给的,蚁多咬死象,稍不留意被对方在一旁利用法器、灵符之类的伏击偷袭一场,完全可能逆转乾坤了。
宋道阳是个谨慎之人,虽然兴趣很大,但他也要问清楚:“陈师弟,承蒙你看得起宋某,这番相邀宋某也很感谢,我也很有兴趣,但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有几个问题我也需要问清楚。”
陈淮生微笑着点头:“请说,这等事情自然谨慎为上,宋师兄细致一些是应有之意。”
“好,那我就冒昧问一问了,一是陈师弟那位朋友确定能应对月庐宗那位紫府真人,以及月庐宗两位紫府真人只会有一个在?二是那一位筑基八重的修士,如果由我来应对,时间上恐怕有限,我未必能拖得住太久,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三是另外两位筑基初段修士,若是由陈师弟与唐、赵二位中一人来对付,其余一人对付其他炼气修士,是不是有些太托大了?一旦对方有些特殊技能的修士,哪怕只是炼气高段,未必就不能应对得了筑基一重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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