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你可别说了，再说下去，我都感觉你要让我去犯罪。”

什么下手，什么趁早，哪个是好词？

“赶紧去吧你。”

“可能不行，那女孩现在是纪舒灿的脑残粉，发誓以后要跟纪舒灿一样，做一名法官呢，我哪挖的动。”

何况还是个未成年，魅力都不好施展。

“你跟她说，做一名法官，她没有办法挑案子。但如果她成为一名律师，她可以帮助更多她想帮助的人。最重要的是，她能挑。”

周云霄：……

MD，都是律师，为什么陈川可以如此优秀？

别人这种铁粉都能去撬，服了。

于是周律师就开始做事，小姑娘现在在福利院。

继父挂了，母亲跳了楼，她现在就是孤儿。

继父那边的亲戚，也不可能收留她。

周云霄去福利院找她时，正好碰到纪舒灿。

“嗨，好巧。”

纪舒灿一看到他，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同事感叹的句子：“好好个英俊多金的男人，怎么就不举了呢。”

不举……不举……不举……

惨了，她现在无法直视周云霄了，一看，就想笑。

周云霄看着她那努力忍笑的脸，莫名其妙。咋，他今天的脸，很好笑吗？

“抱歉。”纪舒灿努力了很久，可算是控制住了：“我不是笑你。”

“谢谢，你不加这句，我本来还没多想。”

纪舒灿看着他的脸，就有点忍不住，脑海里不断的回响那句话，想要忍住不笑，实在是……太难了。

幸好，福利院的院长出来了。

“纪法官，江恩今天学校有事，要晚一点才回来。”

“好的，没关系，我等她。”

纪舒灿礼貌的微笑，顺便准备去把为福利院的小朋友们带的礼物发给他们。

走了几步，见周云霄还站那，她回头瞪他一眼：“喂，周律，你的绅士风度呢？”

回眸的那一眼，刚刚的笑意还未褪，居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娇媚，周云霄心头一跳，好……莫名其妙。

赶紧上门，帮她把车子后备箱里的东西拿出来。

纪法官准备的，没有意外全是书。

而且还不是小孩子喜欢的故事书，全是……正经书。

什么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什么牛顿三大定律，少年儿童百科全书之类的，周云霄眼睁睁看着小朋友们从充满期待到一脸无语。

这个纪舒灿，以后她有孩子，估计会很惨，她真是个……正经人啊。

看孩子们垂头丧气的样子，他笑着拍了拍手：“大家还想不想要有别的惊喜？”

啊？

孩子们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老实说，不太想，别又是送一堆试卷吧？毕竟看起来，他们是一伙的。

但福利院的小孩，比较懂人情世故，全都笑容满面，齐声回答：“想！”

就是声音，不太热烈而已。

周云霄并不介意，他拍拍手，一辆五菱开了过来，推拉门一开，满满一车的玩具和零食放着诱人的光芒。

“哇！”

孩子们瞬间高兴疯了。

“谢谢周哥哥！！”

刚刚还叫他叔叔来着，这世道，就连小朋友都这样“势利”了。

纪舒灿看周云霄被小朋友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再看看自己精心挑选的那些书籍，堆在一旁，倍受冷落。

这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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