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云对孟家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尤其是他们竟然敢在他大喜之日算计长林候,是可忍孰不可忍,温伯云不打算再作壁上观了。
董沁妍眼珠子一转,娇声道:“相公打算对孟家出手,可有想过婆婆怎么想的?万一到时候婆婆站出来替孟家那些人求情,你该如何?”
孟氏那人董沁妍或多或少了解一些,典型的拎不清,而且耳根子软,人家多说两句好话她就飘了,就是因为这样,长林候才不许她出门应酬,今日他们夫妻大婚,长林候不想外人议论,这才放孟氏出来待客。
说实在的,董沁妍对孟氏有些看不上眼,这长林候虽然钻营,心思活泛,但人还算通透,大是大非上面从没出过错,她宁愿跟这样的人相处,也不想去跟孟氏那样的人搅和。
温伯云自然地坐到董沁妍的身边,挨着她将桌上的书籍拿到一边,一把把人抱住,在董沁妍的耳边微醺着眼,低喃道:“我娘听我爹的,也听我的,明天一早让人去向她通口气,把话说重一些她肯定不敢替孟家人出头,只要我娘不搅和,孟家那些人掀不出什么大风大浪的。
夫人,夜已深了,不如咱们就寝吧!”温伯云将董沁妍紧紧抱住,缓缓往床的方向走去,一室旖旎。
第二天一早,董沁妍还在沉睡,温伯云已经习惯性地早早睁开双眼,怕惊醒沉睡中的董沁妍,温伯云轻轻地下床,拿了衣裳快速离开房间,到外面的练武场去了。
当初董沁妍曾让他往公主府里安置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他别的都没动,只在公主府里开辟出一个练武场,对此董沁妍乐见其成,有了这个练武场,她若是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也能过来随便比划比划。
此时天还没亮,寒冬的风肆虐地折磨着院子里的青松竹柏,温伯云以为府中这会儿应该没人起床才是,结果竟然让他意外的碰到了门房。
门房似乎在寒风中站了许久,看样子有些焦急,见温伯云出现在练武场,喜上眉梢,赶紧小跑着上前请安,“驸马爷,您醒了。”
“怎么这个点守在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温伯云说了两句话,嘴里冒出一串白烟,可见是真的冷得不行。
门房赶紧说道:“驸马爷,是府外有个自称是您舅舅的人要求见您,从昨天晚上就来了,奴才不敢打扰您和公主,只能把他安置到客房,让人看着他,只是他有些不配合,已经嚷嚷了一晚上了,奴才无法,只能到练武场这边等候驸马爷。”
这练武场的位置就在公主府的外院,而且温伯云有晨练的习惯,门房只好在这里守着。
温伯云闻言,好心情荡然无存,恨恨地瞪了客房的方向,长舒了一口气才道:“带我过去吧!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客房里的孟庆瑞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的可儿还被关在长林候府,他昨天晚上就去求过了,长林候府的大门愣是开也不开,他本来想耍混闹事,却被长林候府的护卫警告了一番,看那些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孟庆瑞立马腿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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