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叹气有人高兴,唯有那女子眼中笑意更甚。
“晏画仙子定然是做了什么手脚,不然怎么每次都是大呢?”
那坐主位的貌美仙子自然是他们口中的宴画,如今仙府上主人昏迷不醒,她这个至交好友必然要来照料一二,只是闲着也实在无趣,索性开了个赌盘,跟谢拂池府上仙仆赌上两局。
听到质疑,晏画仙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反倒正义凛然起来,斜睨说话那人,轻哼一声,“你姑奶奶我需要坑你们这点钱?”
那几个人不吭声了,晏画好歹是神卷殿主案,又是青丘少主,身份尊贵,按理说确实不会动什么手脚。
于是晏画得意地将灵石拨到自己这边,忽然身后一阵沙哑的咳嗽声——
“咳咳,你们是不是过分了点?”
谢拂池挣扎地想爬起来想给自己的至交好友两个巴掌,这姑奶奶的出千手段连她都招架不住,何况这几个修为低眼皮浅的被点化的小仙?
不过实在太虚弱了,骨头都跟散架了一样,终于还是徒劳地躺了回去。
晏画顿收严肃之色蝴蝶一样飞过去,当然也没忘了顺手把灵石揣自己怀里,脸上满是柔情地扶起她半个身子,“哎呀,不好意思,你实在昏太久了,我把你给忘了。来,喝点水。”
她来还不忘倒了杯水,真是令人感动。谢拂池浑身无力,就着她的手浅浅喝了两口润嗓子,这才感觉有了点力气,遂一把拽住晏画的衣领。
“我是说,在我这赌钱怎么不叫我?”
晏画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还惦记钱呢?谢大司主,你都昏了三天三夜了你知道吗?”
这么久?谢拂池一怔,怪不得浑身都疼。
她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正是自己一剑刺进了苍黎帝君的胸口,不由得浑身一震,“我是怎么回来的?”
晏画稀奇道:“这我还真不大清楚,还是你的侍女茵茵来神岐殿叫的我,说你平白躺在了府前生死不知。话说你不是跟苍黎帝君去了下界么?难不成是他对你动手了?”
谢拂池立刻否认,“不是。”
晏画更稀奇了,转身给她拿药,递了水过去,“那在下界谁能把你伤成这样?这个伤倒是不严重,主要是——”
她戳戳谢拂池的左肩之下,“牵动了心伤,你要是晚回来半天啊,别说我了,神农都救不了你。”
“是吗?”谢拂池吞了药,又喝了口茶润嗓子,宽慰她,“我运气一向很好。”
“不错,除了赌钱。”
晏画好气又好笑地弹了下她脑门,然后又抬起她下巴端详,“看起来总算有个人样了,我给了你足足半个月的镇心丹,你竟一口气吃了个精光把自己搞成这样,你知道那丹药有多难得吗?”
晏画平日里嬉笑怒骂的眼中都是忧虑,谢拂池心中微微一动,拍拍她的手,“辛苦了,不过我是不会给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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