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同专业的碧落同学,天枫对她用情至深,想来天枫这辈子除了她,也不会再喜欢上别的姑娘了。”
果然,我们这个专业的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嘴太欠。
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事了,都能被她给翻出来议论一下。
也不晓得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尴不尴尬暂时还没感觉,反正许天枫那厢脸挺红的。
偏偏还有几个不识眼色的男同学顺着这个话题就往下附和:“啧啧啧,什么白月光啊!无非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罢了,想当年许少都那样追求她了,她还是没眼力见地把许少给搞得下不来台!
系花你哪里知道,那姑娘清高着呢,不喜欢有钱人!许少当年送她的名贵礼物,她硬是一件没要,全都扔还回来了,把许少整得可无语了!”
“她啊,没那个命!你说她要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咱们许少,现在肯定也已经在许家高枕无忧地做少奶奶了!也不至于还……对了,她现在在干嘛来着?毕业那会子,她的导师不是让她跟着自己一起去文化部门工作么?”
“还文化部门呢!她去给人家考古挖陪葬品还差不多!这个我知道,听说,是在北边的某个小犄角旮旯里,开了个功德铺,专门做寄存死人遗物的生意,还帮人看事呢!我表哥家去年就请她去看过风水!”
“呦,这不是和算命瞎子一个性质么!啧啧啧,这棺生女的癖好就是不一样,是吧许少!”
前面的那些话还能忍,后面这声棺生女……听得我一头穷火直勾勾地往外冒!
该死的许天枫,他究竟把我的秘密告诉给多少人了!
“够了!”索性他当下还是有些良心的,冷着脸制止了那堆狐朋狗友继续拿我的出生开玩笑,“我早就和你们叮嘱过,有些事,只能烂在肚子里,谁允许你们堂而皇之地拿出来取笑的!”
他那堆损友顿时噤了声,胆怯地赶紧捂住了嘴。
“天枫对不起。”系花见状赶忙柔柔弱弱的低头道歉,说话的语气,颇有些茶,“都怪我不好,我不该提起这档子事,惹你不开心了,天枫,原谅我好不好?”
而男人天生是分不出一个女人到底的茶不茶的,小美人系花一委屈,许天枫脸上的怒气顷刻就烟消云散了,忙上去哄哄:
“百合别怕,吓着你了对吗?我说的是他们,不是你,他们这些人向来口无遮拦惯了,容易乱说话,我不是针对你的,你别伤心。”
这番解释,我听得忍不住翻白眼。
真是一堆瞎子,我都坐这了,他们愣是一个人都没发现我的存在。
我这存在感委实要多渺小有多渺小!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许天枫拉着系花在外面来回敬了好几圈酒回来,才终于眼不瞎了,看见了乖乖坐在位置上吃蛋糕的我。
“碧落,你也来了!”他举着酒杯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一脸欣喜地喊我名字。
而我正用叉子抹去蛋糕上的奶油,叉了一块蛋糕内瓤,打算给上清喂过去。
一扭头,看见是他和系花并肩出现,僵硬地朝他们晃了晃手打招呼:“许天枫,百合,哈哈哈,你们来了啊,晚上好晚上好!”
系花依旧是副标准的淑女笑容,优雅地举着一杯鸡尾酒,和我温温柔柔地说:“碧落同学,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喝一杯吧!”
我放下蛋糕连连摆手拒绝:“啊不了不了,我不会喝酒,最近天寒,喝凉酒水我会咳嗽,你们自个儿喝吧,我就不凑热闹了。”
系花还欲不依不饶地抓着我喝酒,许天枫倒仗义了一回,启唇帮我拦下了系花的二度灌酒:“算了,她的确有冬日不吃凉物的习惯,咱们还是不为难她了……”
眼神好的瞥见了陪我一同来参加同学聚会的上清,但许是上清现在这个打扮他头一回见,乍一看根本认不出来,所以他老人家愣半晌,才忍不住地举着酒杯问我:“碧落,这位是……”
我回头看了眼上清,“唔,我老公啊!怎么,你没认出来啊?”说着,我还抱着上清的胳膊,让上清转身给他看一看真容。
上清也很配合地淡淡看了他一眼:“许、先生,幸会。”
一声许先生,给他惊得瞬间脸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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