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木雕上的血字,镇定地说:“这是北方巫族的一种邪术,被称作魔邪噬魂。简单来说,就是诅咒人的一种媒介,对孕妇的杀伤力,更大。”
李娇娇身子一震,三魂被吓掉了一半,精神恍惚地低喃:“对孕妇杀伤力更大……我想起来了,最后一次流产,也就是一个月以前,我用药物将那东西打下来,当晚就大出血差点死了!
我老公将我送去医院抢救,我躺在病床上半梦半醒,糊里糊涂就隐约看见,有双血红色的眼睛浮在半空盯着我。
我怕的想叫人,可张嘴却是根本喊不出一点声!那天夜里,我就似乎半只脚踏进了阴间一样,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浑身出虚汗,感觉整个人都是飘的……
后来,好像朦胧中有几只小手,在使劲地拽我胳膊,我这才艰难的醒转过来,感觉心里好受了很多。
那会子,连我的医生都说我那一夜过得危险,但好在是撑下来了……难道,那夜我出这么危险的状况,就是因为这个脏东西?!”
我掂着东西思纣着回答:“不排除这个可能。女人流产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许多邪毒都会趁此机会侵入女人的身体,损害女人的内里。这东西邪气又这么重,与你的卧房离得并不太远,对你必然是有些影响。”
李娇娇越听越恼火,攥紧不沾阳春水的纤纤十指,咬牙切齿地恨道:“我就知道这个小狐狸精每天都在巴望着我早点死!
原以为她花言巧语地糊弄我老公,巧舌如簧地挑拨我和公婆关系就已经够狠了,没想到她还敢用这种阴毒的东西诅咒我!
张妙妙你这个贱人,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伤害,全都百倍前辈的奉还回去!小狐狸精,你等死吧!”
我叹口气,听着她这堆怨恨言语,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能安慰她,只好继续接着正题说:“这上面有你的生辰八字,是摆明了朝着你来的。
东西既然能被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想来此物的用法,你老公那位的秘书全都清楚。用这东西诅咒人,在它身上写下被诅咒人的名字与八字还是第一步,之后,接着要用香灰与人血供养九日。
这东西一旦受了香火与人血就会生出邪性,再想彻底处置掉,就不容易了。”
李娇娇心惊胆战地急着询问:“那怎么办?我总不能要被这脏东西咒上一辈子!”
我把木雕递给了她:“虽然不容易,但并不是完全没办法,就是过程稍微复杂了点。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能根除后患。”
李娇娇闻言连连点头,紧张兮兮的认真道:“你说!”
我站起身,揉了揉弯酸的老腰,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这东西属于佛家的邪魔,你把送到香火鼎盛的佛寺里,摆在佛像的背后,这样佛像的灵力就能洗涤去它身上的魔性,让它没有力量再诅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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