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清的耳尖都红了。”我伸手拎了拎他的耳廓。
他哽了哽,像是在刻意掩饰什么,有些许紧张的换个话题说:“那个秘书孩子降生之时,就是乔家落败之日。不过李娇娇气运不错,本座拿走了她五年气运,五年之后,李娇娇会带着儿子东山再起。
而乔家破产这五年期间,她也会依靠母家的支撑保护,衣食无忧,富贵不愁得过完。她老公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查出来偷税漏税,涉案金额较大,会被带进牢里反思几年。
坐牢期间,李娇娇对他心灰意冷,选择和他协议离婚。他离婚时,会刻意隐瞒李娇娇自己在其他人的户头上存了一笔钱的真相,他威胁李娇娇净身出户,目的达到后,他在牢里苦熬至出狱,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取出那笔钱。
可他却没料到,那笔钱早在他家出事那天,就被你们人类的警察给查了出来,带走一并充公了。他的后半生,过得十分穷苦艰辛,他家还有遗传性肺病,所以他正值壮年,就一病呜呼了。
乔家的老爷子余生过的倒还不差,老爷子比他精明千百倍,事发之前老爷子就秘密把家里值钱的几样老东西以及这些年他攒下的一盒子金条都给运出去了,靠着那些财物,他和老伴落了个颐养天年的好下场。
至于现在和他们乔家不清不楚的那个秘书,她该是整个乔家获益最大的人,她的女儿有条好命,她三十岁就开始吃她女儿带来的财运了,长寿至八十三岁,余生这近五十年,都吃穿不愁,大富大贵,顺风顺水。
李娇娇,她在四十三岁那年会迎来人生的第二春,那是个知冷知暖的好男人,也能接受李娇娇的儿子,将她儿子视若亲生,但李娇娇彼时恶果临头,结婚前夜,会被爱慕她未婚夫的疯女人用一条麻绳勒死。
所以,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若是久久未到,那本座就帮他们一把!”
听上清讲完乔家这些人的下场,我唏嘘不已地低喃:“可惜他们乔家精明了几辈子,没想到临了,栽一个秘书手上了……我怎么觉得,咱们这样做,还收他们的气运,有点像诈骗呢?”
“左右他们余生也不需要气运了,他们是什么结局算他们的事,我们今日接的生意,只是为李娇娇驱走婴灵,保她不再被脏东西缠上,以及,她下胎能生个儿子,就事论事,收他气运乃是他心甘情愿,我们公平交易,不存在诈骗。”
我唔了声,目光落在他鲜红的耳尖上,手指头有些蠢蠢欲动,“清清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还能保人生儿子……”
“凡人的命运,本座掐指一算,便可尽知。保人生儿子,也不难,娘子低估了为夫的实力。”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昂头,趴他肩上去,一口咬住了他泛红发烫的耳尖,任性的用舌厮磨挑逗他……
他顿了一下,感受到我舌头的兴奋贪婪,肆意吻舐,一张清隽俊美的脸更烫了。
“落儿,你别闹……”他鼻音略重。
我用舌尖舔裹着他耳上的炽热,这个口感与温度,还挺舒服……
“你,舔着好舒服……”
他拧眉拿我无计可施,脸颊红晕都散到耳根来了,不自在地闷哼一声,柔柔嗔怪:“娘子越来越大胆了,挑这种时候来磨本座。”
“我就是……试试嘛。”
“若不想回家本座千倍百倍地报复你,就乖些,别乱动……”
我被他威胁的不敢折腾了,乖乖松开他的耳尖,意犹未尽:“哦。”
不让我碰他耳朵,那我就只能趴他背上睡觉了,回家的路还有那么长,足够小睡一觉了。
闭着眼睛虚弱劳累地埋头在他脖窝里打瞌睡……
睡得迷迷糊糊、分不清天昏地暗时,我睁眼,朦胧间,好像又看见了当初那个常伴古佛青灯,衣沾花香,俊逸无双的白衣谪仙人……
他好似,比当年生的更俊美了些。
“阿玉哥哥……你又骗我。”
“坏上清,我知道你是谁……你终于,回来找我了。”
“我,很开心。”
某人背上一僵。
沉默了很久,才背着我,压沉声温和道了句:
“傻娘子,本座,不是有意要骗你……”
“当年竟没将你的记忆全部洗去,究竟还记得多少……你是否,已然猜到本座与他……”
“也是,那样的喜欢,怎会察觉不到曾经的熟悉感。”
“本座该庆幸,从头到尾,你的心,都只属于本座一人。”
“好在,那个人,是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