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哥,你真好……阿玉哥,等落儿长大了,给你做新娘子好不好?”
“那也得长大了,才能做哥哥的新娘,你啊,现在小小一只,还没成年呢,如何给哥哥做新娘子。况且,等落儿长大了,或许就会嫌弃哥哥,躲着哥哥了……落儿,小心!”
也是那一天,我们在山里撞见了老虎,那只老虎出现的蹊跷,突然窜出来一股脑就朝我身上扑,而且还是有目标只攻击我一个人。
阿玉哥为了保护我,和那只老虎撕斗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老虎虽然被阿玉哥一掌灵力打跑了,可阿玉哥自己也受了伤,一袭白衣血迹斑斑,像梅花错落在一场冬雪里……
“阿玉哥哥!”我抱着满身是血的阿玉哥嚎啕大哭,他一边哄着我不要害怕,一边用手捂住自己的脖颈,由于后颈伤得实在太深了,我亲眼看见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溢了出来。
最后,他后颈上的三道血口子还是我帮他上药止血,包扎处理的……
所以,没有人比我更熟悉那三道伤。
现在蛇仙大人的身上也有那三道伤疤,和当年一模一样的伤疤……
难道,真是他骗了我,他回来了?
也许是我闷头扑在他胸膛上抽泣的声音有些大,把他吵醒了,他睁开银眸,听见我在哭,顿时就心慌意乱了,抚了抚我的脑袋皱眉急着问:“娘子怎么了?哭什么?”
我抹了把眼泪没打算和他深究这个问题,毕竟我能猜出来,就算我现在问他,他也八成会鸭子嘴硬死不承认,倒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再想法子试探一下……
委委屈屈地昂头,我吸了下鼻涕软着声向他说谎:“没怎么,就是痛经,有点疼。”
他眉头紧敛心疼地想了想,道:“你先躺着,我去给你熬点红糖水。”
我苦凄凄的抹眼角泪珠子,若有其事的点头:“好。”
等他神情凝重地起身去帮我熬糖水了,我才伸手把床前睡衣抓进被窝里,艰难地躲在被子下穿好衣服。
起床的动作太猛,还不小心闪到了我的老腰。
于是我就只能像个八十岁老太太一样一手撑墙,一手扶着腰,一步一步挪进了浴室。
当女人就是麻烦,每月都要整这么一次,真要命!
半个小时后,我把自己捯饬好了,还顺便换了一套干净的保暖衣物。
从浴室出来,我家那位蛇仙大人已经把红糖水开水以及一盘子奶糖全部准备好放在屋里的小茶桌上了。
“本座听说,女子痛经的时候腰部畏寒,这条貂皮护腰戴在身上,正好适用。”他拿着一条白色的貂皮,靠过来,细心体贴地帮我围上。
凑近时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扑进了我的鼻息,沁人心田,让人闻着就很安心舒坦。
我张开双臂任由他把东西勒我腰上,等他准备收回手的时候,突然主动搂住他的肩把他摁在怀里不许他离开。
他被我毫无先兆的亲密举止给惊到了,愣了很久,才也揽住我的腰轻轻调侃:“娘子大早上便如此热情,本座受宠若惊。”
我颇为无奈地叹口气,将下颌倚在他的肩上歉意道:“以前是我不好,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你,以后不会了。”
“是因为,娘子喜欢上了本座的怀抱么?”他没个正形地问。
我一口否定:“才不是!”
随之抓住了他的一只手,紧紧攥住他的骨节:“因为,你帮我揉了大半夜的腰,我都感受到了。上清,我知道你喜欢我,也知道你对我是真心实意的。
所以,从今往后,我也会拿出十分的真心对待你。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得答应我。”
他心情很好地问:“说来听听。”
我认真道:“条件就是你以后,不许再骗我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骗我!”
他想了想,颔首同意了:“好,本座答应你。本座用自己的心头血起誓,这一生,绝不欺骗娘子任何事,否则,便让本座承受万刃穿心之痛。娘子现在放心了么?”
发这么毒的誓,不就是为了给我一个心安么。
我慵懒趴在他肩上点头:“放心放心,你给的承诺,我当然放心。”
“那,娘子可以松开了,糖水要凉了。”
我厚着脸皮抱他不撒手,“不,我想让你喂!”
他低低一笑:“娘子何时学会任性撒娇了?”
我鼓腮喃喃道:“一直都会好不好!只是从前,不敢向你撒娇。”
“怎么?怕本座吃了你?”
“倒也不是,就是怕你会不喜欢。”
他的大手按在我后背上,无尽温柔地淡笑道:“傻娘子,怎会不喜欢呢,为夫,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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