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冷,”我浑身卷缩到了一起,沉眉深皱,其实这一刻不只是冷....而是刺骨的潮气,让我感觉浑身骨裂一般的痛处。
这是源于和纳兰闯几次交手下来的骨折,和浑身骨裂的隐患.......平时还好,被这潮气侵蚀,就宛如风湿骨痛犯了一般。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纳兰欣取下外套,大着胆子将我一览入怀,紧贴的身子,让我明显一怔,这对于她而言,太大胆了。
她脸红的问道:“还,还冷吗?”
“不,”我的身体明明还是那般风湿刺痛,但是这一刻或许是心里的错觉,让我一笑坦言:“好,好多了!”
“那就好,”她低下头,在粉红的纸鹤微光照耀下,俏脸红的那么诱人,仿佛觉得她更漂亮了。
而且,这宛如相拥的距离,让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胸口下,心脏也在狂跳如雷......一起一伏!
气氛极度的尴尬,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将我抱的越来越紧。
为了隐藏彼此的羞涩,我试着问:“那,那后来呢?八卦村过后........”
她笑了:“后来啊,是佛牌,是鬼手刀......那会我又见到了你,我觉得特别意外,你居然七窍不通就出外平事,而且那两件事,平的狠漂亮。”
我厚着脸皮问:“那你,是不是因为这两件事,高看了我一眼,后悔了八卦村的相遇。”
她美眸轻眨,看向了我:“想听实话吗?”
“当然,”我笑了笑。
她一咽唾沫说:“那会我看到了陈西南,那会并不知道刘瞎子就是东岳大帝,但是纳兰家的人都知道,陈西南是刘瞎子的外孙。那个时候,是金缕玉衣西周哀王的事,我那会就在想啊......如果,婚约真的无法逃避,要履行婚约的话,我情愿嫁给陈西南。”
我笑了,无可否认,那会我和陈西南的确是鲜明的对比!
我太不出彩,唯唯诺诺,而陈西南一直都深藏不露。
而且说到这,我心里竟然有股醋意!
很快,纳兰欣又说了:“在后来,就是腾蛇的事,那会我只想还了你的情,就和你划清界限......毕竟迷村的事,我也知道,其实是我们纳兰家,做的太出格了。尤其是太爷爷,也怀疑二伯和阴山派勾结后。我就知道,兴许那件事我不该怨你,可心里过不去那个坎。甚至从那会开始,不能说恨不得杀了你吧,可我觉得自己,很讨厌你!”
“对不起,”我再次为迷村的事情道歉。
“没关系了,都已经过去了,而且迷村的事,并不能怪你,”纳兰欣释然了,她还莞尔一笑:“你知道,我真正注意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都已经说到这了,我哪能想不到:“应该,是从阴司考取阴职,入围赛,骑马过关开始的吧!”
“是啊,”纳兰欣笑了:“不过最让我意外的,是入境化怨!我以为是周瑜,你却看出了陈友谅...那一次你帮了我!不然我可就被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