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当的情况来看,极有可能是我,会浑身沾满乌鸦血...乌鸦血伤法身,这布局的人是冲我们来的?
这事越想越不对劲,我开始回过味来,眼下这事根本不是单纯的驱鬼除魅,而是有人在暗地里使坏!
会是谁!?想到这,我突然脚步急促的走回了卧室。
“江辰,你,你又要去哪?”胖子和纳兰柔弱,不明其意的紧追了上来。
这次我细看着卧室里的无头尸体...依照刚才纳兰柔弱的分析,人血比动物血更易凝结。我试着摸了摸死者的尸体,发现尸体已经开始僵硬。但是血液依旧是半凝固的状态。
如果纳兰柔弱刚才说的没错,那这里沾染的血,同样也是乌鸦血...幕后的人还真是处心积虑。我开始假设,如果刚才是我一脚踹门,肯定会滑到在乌鸦血中。看到有血迹,当场就会认定戴拾出事了,然后火急火燎的赶进来。
如果摔疼了一瘸一拐,那我就势必会落在人后,届时能上前查验尸体的就是纳兰柔弱,她也会由此沾染上乌鸦血。
今晚布局的人,难道是冲我和纳兰柔弱的来的,又或者说,是针对纳兰家的人来的。
想到这,我愕然摇头...不会那么复杂把?会不会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难道这穷乡僻壤,还能遇到阴山派的人?
可如果不是阴山派,那会是什么人布局害我们?难道就因为我参与到了这件事中?
我看着那具无头尸体,我突然开始大胆猜想,戴拾!?
我严谨的问起孙组长:“现在死者的头没有找到,能做dNA确定死者的身份吗?”
“这个,”孙组长有些尴尬的说:“乡镇上的条件有限,这事得把遗体送到市里去检查,估计这一来一回,确认死者的身份,怎么也得要三天!”
“三天!?”我有些迫切:“那么久?”
“怎么?”孙组长也变得谨慎起来:“你怀疑这死者,不是戴拾?”
“嗯,”我坦白说:“你不觉得这具尸体,无头变得很刻意吗?他的头去哪了?难道前面的死者,也是头首分离之后,人头不翼而飞....”
“这倒是没有,”孙组长证实道:“前面几起命案,虽然死者头首分离,死状诡异,但是头都在现场。而且一眼就能看到。”
“那不就对了,”我越发确信:“这个戴拾,必定有问题...也许不能确定他一定是布局的幕后黑手,但我相信他一定没死。”
“嗯,”孙组长对此也表示认同,随即通知调查局的人来收尸...就在他打电话的空调。
我思绪不禁又回到了刚才的猜想,或许这就是一种本能的直觉,我不得不在意,这布局的人大费周章,想用乌鸦血破我法身,他突什么?
总不会是无聊的恶作剧把?思绪间,只听胖子一声惊呼:“谁?”
纳兰柔弱也跟着一指:“江辰哥,快看那有人!”
我急忙凑过去的瞬间,只见有个人影,原本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看到我们后撒丫子就想跑。
他的脚步声很重,出门的瞬间,还险些被乌鸦血滑到...这显然就是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