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面的藤蔓条比外面的狡猾多了。
虽然外面的藤蔓条是什么样的,我们没有见过。
现在我们已经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了。
黑暗中,我听到了福中大哥的腰间突然响了一下。
一道寒光瞬间一闪。
我们就没有再看到什么东西出现。
福中大哥已经把刀子拿出来了。
不过这貌似没有什么卵用。
藤蔓条们也不是没看到。
如果刀子有用,那当年蒲二爷他们也不可能费那么大力气才把它们制服。
现在,就算我们当中谁的缩骨功练的不错。
也是不可能再逃出藤蔓条们的手掌心了。
能逃出藤蔓条手掌心的办法,不管是什么,也只能用一次。
第二次就不灵了。
所以缩骨功在林子里寄生的藤蔓条来说根本屁作用都起不上。
刀子没用,缩骨功也没用。
我们一时间还真难想出别的办法来了。
就算是这样,我们没办法也得想出办法来。
否则我们在顷刻之间就会没命的。
所有的一切也将灰飞烟灭。
不是它们死,就是我们亡。
福中大哥已经把寒刀丢出去了。
我们听的很清楚。
福中大哥身上还有东西。
我们也是。
藤蔓条们已经把我们给固定住了。
我们的四肢根本就触摸不到我们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在这批藤蔓条的眼里,我们已经是案板上的肉了,他们什么时候杀,怎么杀,那就看他们的心情了。
我还真就不信这个了。
我们才是大自然的主宰。
就没有什么生物能阻挡的住人。
我不知道福中大哥他们一会儿能想到什么办法出来。
法子我已经有了。
藤蔓条们也直到这时才发出声音来。
这是一种让你听到第一次就不想再听到第二次的声音。
一般人也不可能再听到第二次。
它们已经找到了我们的脖子,那嘎吱嘎吱的声响,就是藤蔓条们锁住我们脖颈的声音,
人的喉咙周围是最脆弱的地方。
稍一用力就会让人窒息而亡。
藤蔓条们的威力可比人大的不知道要多几个级别。
反正我是快要有窒息的感觉了。
我的手和腿也是如此。
胸口闷的早已透不过气来。
我慢慢的伸出舌头来。
缠在我脖颈处的藤蔓条以为我这是在做垂死挣扎。
根本就不想理会我。人的脖颈被勒住,舌头被迫伸出来这也是正常现象。
我抓住的,也正是这一点。
我是喝过蒲大叔药酒的人,这点儿小事儿启能瞒的住我拾得。
很快我的舌头就伸到了脖颈处。
轻轻的触碰到其中一根藤蔓条了。
人的舌头是带有一排排小肉刺的。这种肉刺在别人嘴里他也就是肉刺而已。
不过是味蕾的一个小帮手罢了。
但是在我的舌苔上可不这样的。
只要是喝过蒲大叔那种药酒的人,舌苔上的肉刺就和别人的不一样。
据说神农氏当年就是靠着这种本事才尝遍百草的。
长在我舌苔上的肉刺,可不仅仅是尝百草这么简单了。
只要是草,不管有毒的还是没毒的,只要被我这舌头触摸到,那他百分之百没个跑。
十有**都会在被舌头触碰到后立即一分为二。
然后迅速干枯死亡。
经不起任何考验。
我要的就是这个。
我已经让缠在我脖颈处的藤蔓条消失不见了。
这样一来我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我的头可以活动了。
我的舌头伸出的无限长,就和那动不动就锁人命的黑白无常一样。
甚至比他们的还要长。
我的手被解开。紧接着是腿。
我的同伴已经快要不行了,我不能看着他们见死不救。
我是一个对得起任何良心钱的合格老板。
我轻轻的舔了手掌一口,然后让手掌和手指触摸到紧紧缠在他们身上的藤蔓条。
所有的藤蔓条都化开了。
“福中大哥,你的刀不该扔的,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特种军人啊!”我们只是才暂时脱险而已。
我就调侃起福中大哥来。
看的出来,福中大哥本来不想扔的,他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在下一批藤蔓条伸过来之前,我悄悄的蹲下身子。
我要给它们来个绝的。
我捧了一掊土在手心里。
然后突然把它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