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人贩子养过几年，看着老油条灵活逃脱官府的追捕，靠着拐卖人口的生意赚钱，嗯，难怪对人情世故如此精通，原来是司空见惯了，“那那个人贩子后来咋了？”阿左带着几分惋惜和幸灾乐祸，“后来他靠着卖小孩赚了大钱，成为富商，然后做起了生意，没玩过他的对手，被对家举报蹲牢房，穷愁潦倒一生。”看来那人贩子卖小孩卖得还挺勤快，“听起来你可不怎么同情他，他不是也养了你好几年吗？”阿左呵呵笑，“是啊，他精心喂养我，不就是为了把我卖个好价钱，给人家扒皮做成披风啥的，他图我的身子，我图他那一日三餐，我们只是相互利用而已，当然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喽。”

好家伙好家伙，素商听了直拍巴掌，“你小子现在是比我活得还像个正正经经的人。”阿左对素商的话一笑置之，“大人过奖了，我不过是比大人多了几百年当人的经验，时间长了自然也就会那一套喽。不过我的修为低下，确实是个硬伤，配合不好可能还会直接暴露大人你。”素商摆摆手，一派无所畏惧的模样，“没事，反正我都是要和他们过不去的，早晚都要认识，况且我现在正在筹备除妖小队。”

除妖？阿左打了个寒战，大人不会要把它也杀了吧，素商自然知道阿左的顾虑，安慰他，“放心，你们只要老老实实当个好妖，平时帮助人族什么的，过个百八十年你们的罪孽也会减轻，反而有助于你们的修行。”修行一事刻不容缓，阿左和阿右两个人的修为停滞已久，现下正需要一个突破口，“大人，”阿左急忙问道，“帮助您清缴白莲教是否也算做好事？”

这个肯定，素商毫不犹豫回答，“这自然是造福人族的大好事，”那就好，阿左决定了，“那我就试着潜入白莲教，请大人给我些时日，我必不辜负大人的期待。”知道阿左是个上进的好妖素商就放心了，“白莲教此时乱得很，你准备浑水摸鱼？倒是个好方法，有几成把握？”阿左冷静分析，“平时白莲教对外活动不强，突然有个妖加入怕是会引起多方的注意，这个时候去就不一样了，大人您的事迹已经在白莲教内流传开来，我想我作为一个在人间干了点坏事的小妖，害怕被修道之人收了寻求同类的庇护这点很合理吧？”

代入身份岂止是合理，还合乎情谊呢，等等，素商困惑极了，“你们妖也讲情谊这个东西？不是弱肉强食，打架厉害的那个就是妖王吗？”阿左再一次惊讶于素商消息的落后程度，“大人，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走传统的妖王流啊？”素商小小的啊了一声，妖族不一直是这个发展模式吗？“现在规矩变了，同样强的情况下谁能给我们妖族带来更大的利益，我们就跟着谁，谁能带大家伙儿吸食人气，精进修为谁就是我们妖族公认的王！”

嗯？这个模式听起来为什么格外耳熟，但素商又一时想不起来，“那你们这竞争妖王的方式还挺先进哈，”阿左有他的想法，“既然教主他们需要精怪，我带几个去就是了。”这倒是个好主意，“记得找那种犯过事的，杀过人的丢过去就很不错。”阿左也是这样认为的，“他们还是很好找的，花草类的妖物们都单纯得很，大人你要是想救他们，得抓紧时间。”好的，素商又和阿左商量了等阿左成功潜入白莲教后用什么样的方式联系等等问题，“你不要告诉萝月，她性子单纯，我担心她会被人套话。”

阿左狠狠赞同，“没错，阿右也是个傻的，届时我直接跟他们说是您有个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成功潜入白莲教后我会切断和他们的联系。”慎之又慎，这样就不会被白莲教的人顺藤摸瓜，不愧是自己精挑细选的小狐狸，素商觉得自己眼光真不错，挑了个好帮手，“此事宜早不宜晚，你尽快去办，我等一下替你看看你的功法是否可以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