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自然在人们的眼里仅仅是人类生活必需品的仓库。可以说,人类中心主义的这种观念在人们的意识中打上了深刻的烙印,成为人们衡量一切的价值标准和评判万物的尺度。
地球上西方的基督教则从宗教的角度支撑着西方人类中心主义的观念。即把人类描绘成上帝最钟爱的生命状态,甚至把他的形象赋予了人类,并告诫人类:“你们要生养许多儿女,使你们的后代遍满全世界,控制当地。我要你们管理鱼类、鸟类和所有的动物。”
因此,基督教宣布说,上帝创造人类的目的就是要让人类成为自然的主人,并赋予人类管理和控制大地的权力。
所以,怀特认为西方的“犹太一基督教的人类中心主义”是“构成了我们一切信念和价值观的基础”,并长期“指导着我们的科学和技术”,鼓励我们“以统治者的态度对待自然”。因此“生态危机的思想文化根源”在于基督教的人类中心主义立场。
如果说目的论的人类中心主义和基督教的人类中心主义提供的仅仅是一种观念和意识——一种靠理性的思考就能获得的观念和依靠信仰支撑的对宗教教义的解释。
那么,文艺复兴运动的到来。使得人类中心主义改造和控制自然的目标有了现实的技术保证。
特别是哥白尼的天文观察结果为人们打开了崭新的视野:地球与其他天体的物质是相同的,并且受同样规律的支配。
于是,自然界在人们眼中又有了新的意义——观察和实验的对象。
伽利略则进一步把自然送进了实验室,分解成简单的形式和可度量的对象,并使它们服从数学的规律。于是,自然在人们的眼中便被看作是没有活力的物质。
在此基础上,英国的培根通过他的《新工具》向人们宣布,了解自然不应是目的本身,实践才是目的。
也就是说,利用人类对自然的认识来干预自然,支配自然,征服自然,这才是人类最终的目的。
“知识就是力量”便是培根这一观点的集中体现。在培根看来。正是因为人的理性具有对自然、对事物的本质进行调查研究的能力,因而人类是能够支配自然的。
这种思想构成了近现代西方思维方式的主导特征。
应当承认,对“自然”的新认识,修炼文明逐渐剥离凡人界,修行者们的消失,为自然科学和技术的崛起和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天地,纺织机、蒸汽机的出现加快了西方科技文明的步伐。
于是地球朝着科技文明的方向前行,步履蹒跚的前行,却不知道他们在修行者们的保护之下才得以如此惬意。
但同时,在人类企图通过技术革命调整和控制自然的过程中,人们对于人类以外的生命物种和自然环境的漠视和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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