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北凉,你就这样看我吗?”拓跋紫这下彻底火了。
冥北凉却手臂用力,霸道地把她圈得更紧。
拓跋紫奋力挣扎,直到从冥北凉怀里挣扎出来,连连后退数步,生气地盯着他,“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脆弱?”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
冥北凉愣了一下,赶紧跟了出去。
风无域半晌才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古籍,发现里面写的无非是几十万年前龙界先主开疆辟土的丰功伟绩,哪是什么幼龙的记载。
手一举,重重拍了一记脑门,“我定是在这水里住太久,脑子进水了!”
拓跋紫后脚刚踏进上古神殿,冥北凉前脚便也跟了进来。
手一抬,让宫婢全都退了出去,袖子一甩,将门也关上。
拓跋紫大步走到床上坐下,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冥北凉,告诉我全部真相,还有你的计划!”
冥北凉犹豫了一瞬,终是将龙尊牺牲半生法力和寿元之事说了,并告诉她准备等她身体恢复好,才告知她真相,前往九重界寻找夕拾果。
拓跋紫听完,却更为生气,将女儿交给乌龟老嬷嬷带,转身便离开水宫,召来一只七彩水母,准备前往孤山。
冥北凉一路跟了出来,要阻止她,不让她去。
拓跋紫从未有过的野,掏出狐沫短刀,刀刃出鞘便横在自己胸前,“冥北凉,别跟着我!也别妄想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就走,以为我半点都反抗不了!你要是敢再这样,我就把我自己的内丹也扎破,跟落落一样!”
她现在是仙草修成的人,也是有内丹的。
冥北凉知道狐沫受女儿召唤,女儿现在还用不了,这狐沫现在听拓跋紫的,于是不敢轻举妄动。
拓跋紫气得像一团燃烧的火,蹭蹭蹭地在前面走。
冥北凉脸上狂风暴雨,在后头跟着。
一路上吓得沿途宫婢侍卫纷纷噗通一声跪伏下去,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拓跋紫上了水母,让水母合上赶紧走,要撇下冥北凉。
冥北凉冷着脸,那水母就是不敢合上。
拓跋紫气得瞪圆了眼睛,这位爷往那一杵,就像个冷面修罗,这只水母畏惧强权,估计怕被它们的尊上煮了吃了,吓得直接不敢走了。
她是棵草,又不是海底动物,这水母不敢走,她根本去不了孤山。
算了,也不要祸害这只水母了。
拓跋紫打算找只乌龟,趴在乌龟背上游过去就是。
毕竟乌龟壳厚,只要把头往壳里一缩,冥北凉是吃不了它的,他堂堂一界之主,总不能明着与一只乌龟过不去。
拓跋紫主意打定,腿一迈就想走下水母……
然而这腿刚一抬,冥北凉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直接将她手里的狐沫夺了去,又将她身子一旋,已从后面紧紧将她搂住,“这九幽海全都是本王的,没有本王点头,这水母绝不敢走,其他生灵也一样!”
“你威胁我是吧?”拓跋紫愤怒地挣扎。
可冥北凉从她后背将她环胸紧抱,她双臂也被他双臂压在她胸前,任凭她怎么挣扎,就像是被铁臂紧紧钳住一样,动弹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