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澄收起翅膀,命令南宫昰将拓跋紫绑起来。
南宫昰拿着绳子就要上前来绑她。
“我会被你们抓来,那是因为我愿意跟你们走,现在怕我跑了,要用绳子来绑我,太可笑了吧。”拓跋紫没好气道。
“口气可真大,难道忘了在半空中差点被我摔死?”拓跋澄眉眼一挑,邪气十足地斜睨着拓跋紫。
“你以为就你有翅膀,我也有!”拓跋紫也眉眼一挑,回睨着她,邪气比她更足。
拓跋澄觉得受到了挑衅,立即冷哼一声,“你说你也有翅膀,你的翅膀在哪里?”
说完,使劲盯着拓跋紫腋下,以为拓跋紫说的翅膀,也跟她一样,是从腋下长出来的。
谁料,拓跋紫勾唇一笑,轻飘飘地落下话,“我才不像有些人,翅膀是从腋下长出来的,而且还是黑色的,跟年纪容貌完全不匹配,硬生生把粉嫩嫩的自己变成一只黑山老妖!我有翅膀,那是因为我有飞兽,我家雁雁的翅膀可比你大多了!”
飞兽?
什么是飞兽?
拓跋澄立即转头看着南宫昰。
南宫昰赶紧解释,“拓跋紫是契妖师后人,能将成了精的妖怪契约成自己的兽宠,她所说的飞兽是一只大雁妖。”
话说完,南宫昰也才想到,拓跋紫还有一只雁妖,当时她被挂在半空中晃荡时,只要唤出雁妖,便能救下自己。
所以,这个女人是真的自己想跟他们走。
“那也把她给我绑起来!”拓跋澄怎么看都觉得拓跋紫不顺眼,管她是不是自愿被他们抓来的,反正绑起来就是了。
南宫昰应了声“是”,上前就将拓跋紫绑在柱子上。
“喂,要绑绑我的手脚,别绑我的肚子!”看绳子从自己肚子上围了过去,拓跋紫立即大声道。
南宫昰暂时没想要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把绳子往上提。
拓跋澄看南宫昰听拓跋紫的话,不悦了,“为何不绑她的肚子?”
“这个女人正怀有身孕。”南宫昰回道。
“怀有身孕?”拓跋澄呵地一声笑了,“她怀的又不是你的孩子,你那么听她话干嘛?就绑她肚子!给我用力绑!”
南宫昰又应了声“是”,把刚刚往上提的绳子又往下扯,还用力一拉,将拓跋紫的肚子紧紧绑住。
“喂!喂!”拓跋紫挣扎,“我说你才刚从一颗种子变成人,心思怎么就这么坏,我明明跟你无冤无仇!”
“你是跟我无冤无仇,可是很奇怪,我一看到你,心口就不舒服,甚至还很想杀了你!”拓跋澄回瞪着她,那双眼睛,阴森鬼气的,表情像是要活吞了她一般。
拓跋紫觉得这个表情无比的眼熟,白浔生前就总是用这种恨不得活吞了她,或者活撕了她的表情看她。
“你为什么会突然从种子变成人?你跟白浔有什么关系?”拓跋紫还不知道白浔心脏被意外吸入无底葫芦的事,但她总觉得此人与白浔有相似之处。
难道是白浔的诅咒起了作用?
白浔带着怨念的魂魄附到种子上,然后种子便现世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