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印信放回黄布上,张舵主拿起沈飞那玉牌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咦的一声,目光紧紧的盯着看手中的玉牌,脸色飞速的阴沉了下来。
本来那些为沈飞的刑罚而有些感叹的执法弟子们全都疑惑的看着舵主。
李港主和富绅中年人也同样是满眼疑惑的看着张舵主,李港主更是皱眉,深恐这张舵主又搞出什么事出来,所以忍不住说道:
“张舵主,既然审判下来了,还是快快执行吧?”
砰的一声响,张舵主猛的一拍文案,然后怒视吼道:
“够了!我执法分舵的事务何需你港口主事前来掺和了?”
这声怒喝可是把所有人都搞得愣住了,特别是执法弟子们,他们可是清楚自家舵主平时没少倚仗港口帮忙,所以很多可松可紧的事情上都是照顾着港口那边的,现在居然直接怒骂出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那小屁孩的事情,让舵主觉得港口逼迫太紧,而且把手伸进了执法分舵,引起舵主反弹了?嗯,应该是如此。
不但执法弟子有这个念头,就是李港主和那富绅中间人都是如此想的,他们绝对不会认为是因为沈飞这个小屁孩的缘故,要是因为这个小屁孩,那直接拒绝掉李港主的建议就行了,何必宣判处罚后才来发作啊。
所以,那李港主虽然脸皮抖动一下,但还是满脸笑意的拱手说道:
“请张舵主不要误会,本港主绝对不会掺和执法堂之事,因为执法堂之所以凌驾于诸堂之上,就是因为执法堂的公正与独立,本港主是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所以请张舵主尽管放心。”
“放心个屁!”张舵主很想大声吼叫着的对着李港主喷口水,他妈的!早知道有这么回事,老子早就跑出去巡视,免得沾惹了这样的巨大麻烦。
心头叫骂着的张舵主发现自己背部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不过对这样的事,他倒是认为正常,任谁见到自己已经判处刑罚的家伙的身份玉牌上,居然有执法堂堂主的一缕神识痕迹存在,执法堂的人都会和自己一样的惊出一身的冷汗。
因为谁都不清楚,执法堂主在那小屁孩的身份玉牌上落下神识痕迹,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处罚?
这个小屁孩能轮到执法堂主亲自处罚吗?这方面不可能,那就只有其他隐蔽的事情,而任何一样隐秘的事情,只要不是处罚,那么执法堂主这缕神识痕迹。就只代表着,执法堂主是这小屁孩的靠山。
哇操!因为这些垃圾事情得罪了有着执法堂主当靠山的家伙?真是想起就是一身的冷汗。外人不清楚,自己身为执法堂舵主的身份怎么会不清楚自家最高的上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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