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周泽懒得搭理铁憨憨了,不过说真的,倒也没多生气。
想着他沉睡了这么久,
这才刚醒来没几天,
生活啊,
少了他,
似乎还真的像丢失了不少味道。
偶尔来这么对喷几句,
居然还有一种情怀感。
况且,他也憋了很久了,也得让人家说说话不是?
万一再憋出个什么心理问题,到最后受罪的还是周泽本人。
“什……么……时……候……动……身……”
“去四川么?”周泽想了想,继续道:“得等我那个干儿子把手臂养好,我再把我手臂续上吧?”
“你……把……符……文……给……他……了……”
“只给了一个。”
“我……的……东……西……你……随……便……送……人……
然……后……去……学……那……个……垃……圾?”
“他的简单,低级,粗糙,好学,你的太高深了,学不来。”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你刚苏醒,
就不跟你一直顶牛了。
“你……以……为……我……喜……欢……听……这……种……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肯定不……”
“确……实……喜……欢……听……”
“…………”周泽。
“他……的……你……可……以……学……”
“你不生气?”
这就像是一个宗门,一个欺师灭祖的徒弟创立了一个功法,后世的弟子肯定不方便学这个,否则你这是什么意思?
哪怕明知道这个功法好,但就是不能学,不是只有官场上才讲究政治正确的。
“但……不……是……这……样……学……的……”
“你教我啊?”
周泽笑笑,
点了根烟,
然后还没来得及抽一口,
心底忽然传来了一声:
“好……”
“嗡!”
“我艹,你!”
周泽还没来得及反应,
感觉到自己大脑之中一下子被负面情绪给完全充斥,
恐怖、
诅咒、
厌弃、
憎恶……
诸多负面属性的气息开始宣泄了出来。
周泽这才想到,
煞笔现在不是在自己体内,而是在花狐貂的臀瓣里。
没了煞笔的压制,
自己和周泽之间的距离,
真的太近太近了!
“疯……的……是……身……体……不……是……意……志……”
周泽双臂位置青筋毕露,
身上刚刚洗澡换上来的衣服开始慢慢地被罡气给撕裂,
胸口位置的符文开始显露了出来。
眼眸之中,
完全被赤红色的光泽所覆盖,带着磅礴的压抑!
全身上下的细胞,每一寸骨骼,
仿佛都在集体欢呼,
像是一把打磨了多年的利刃,
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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