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香忽然轻声说道:“若是灿哥被拿下了,我们姐们两还能活命的话,便会另寻明主。”
桃蕊一惊,立即抬头看向苏灿,改口道:“不是的灿哥,妹妹在瞎说,我们跟定了灿哥,是生是死都是灿哥的人了。”
苏灿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洗漱完毕,苏灿盘腿坐在椅子上修炼,桃香姐妹将水果洗干净放在桌上,然后就守在了门外。
到了深夜,苏灿准备休息时,房间门推开,桃蕊桃香双双走进来。
两女走到床榻前就要抬手宽衣,苏灿一怔,问道:“慢着,你们这是干什么?”
“暖床。”桃香面颊发红,低头抿嘴说道。
苏灿反问:“暖床?我怎么不知道?”
“我,我们姐妹也,也不知道,是,是来的时候,福安堂主说的。”
“说副族长大人睡觉的时候,要,都要暖床的。”
苏灿嘴角一抽道:“他放屁,我没这习惯,夜深了,你们也回房去休息吧。”
见双胞胎站着不动,苏灿皱眉道:“要我把你们轰走吗?”
桃蕊咬咬唇,拉了妹妹一把,转身走了出去。
深夜,左丘峰顶北面的一座阁楼内,左丘王穿着宽松的长衫,半躺在床榻之上,身前搂着一个半果的年轻女孩,正笑眯眯的看着站在眼前的胖男子。
“左丘灿终究还是收下了那对双胞胎姑娘?”左丘王轻声问道。
左丘福安连连点头:“是的副族长大人,我方才已经找了清风楼里的守卫,确定桃香桃蕊被留下了。”
“哈哈,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不过也是个好色之徒罢了。”
“可惜了,那对含苞待放的桃香姐妹啊。”左丘王一脸不舍说道。
左丘福安拱手道:‘还是副族长大人英明,这样一来,左丘灿要玩什么花样,我们便了如指掌了。’
“错了,左丘灿可不是省油的灯,你没事少往我这儿跑,回去吧,有事传音即可。”
次日清晨,苏灿一早带着桃蕊桃香出门了,刚下楼便看到一名佝偻老者站在前坪中,老者身后还牵着一只巨大的白雕。
不过这只白雕脖子上有一圈金色羽毛,和左丘长葛及左丘王的坐骑一模一样。
“副族长大人,小的是驯兽场的,奉命来给大人送金毛白雕。”
“哦,这玩意儿怎么用?”苏灿轻声问道。
佝偻老者从袖口中拿出一个晶莹小巧的骨坠,双手递到苏灿身前:“吹一声便是起飞,站在其背上跺一脚便是下降,跺两脚是加速。”
“往左是拍左边脖子,往右是拍右边脖子。很简单的!”
苏灿释然,接过骨坠,轻轻一跃便站在了金毛飞雕背上,加上双胞胎姐妹刚好三人。
金毛白雕冲天而起,冲着刑堂大牢所在的山峰快速飞去。
幽暗潮湿的大牢深处,苏灿见到了被绑在石墙上的左丘凤,身后跟着堂主左丘韩。
左丘韩告诉苏灿,他昨夜审讯了一夜,左丘凤什么都不肯说。
“二长老,你真的不打算承认你私通东皇族的事情吗?或者说,你觉得左丘韩抓你,他手里没证据?”苏灿坐在椅子上看着左丘凤问道。
身边的桃香手里端着一盘葡萄,适时的递到苏灿嘴中。
看着苏灿翘着二郎腿,吃着葡萄审讯自己的样子,左丘凤面目狰狞道:“小人得志,苏灿,你真的以为这个副族长的位子能做牢吗?”
“识相的,就把我放了,否则,有人会整死你的。”左丘凤厉声吼道。
苏灿皱眉,噗一声将嘴里的葡萄籽吐出来,然后站起身就往外走。
身后的左丘韩一脸懵逼,扭头道:“大人,这,这就问完了?”
“问个屁,不要浪费口水了,直接杀掉。”苏灿的声音从外面走廊里传了出来。
而且,苏灿心里也很清楚,左丘凤说的有人会弄死自己,这个人是谁,必定是左丘王无疑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来个杀鸡儆猴,看看这左丘王到底有多少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