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小心地裹了裹怀里女儿的围巾,又往上抱了抱,却没有接盛安宁的话。
如果是他,他这时候肯定不会接受盛安宁,甚至还要想好,怎么安排她以后能过得好,不能让人欺负了。
盛安宁显然能猜到周时勋的小心思,冷哼一声:“周长锁,你是不是想着,你要是出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拖累我,还要找借口把我赶走,比如说找个女人演戏,然后告诉我,你喜欢上了别人,让我识相点离开。”
周时勋有些反应不过来,这都什么跟什么:“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盛安宁呵呵:“你知道不道德,那用什么办法?我跟你说,你们男人有时候太自以为是,觉得我这样做都是为你好,其实你这样做只会更伤人心。根本就没尊重过我们的感受和想法。”
“不管你出什么事,重伤残疾,哪怕快要死了,我都希望在你生命的最后一刻,是我陪着你,而不是因为误会,让我恨你,在过多少年后才明白事情的真相,然后悔恨不已。”
周时勋完全说不过盛安宁,只能默默地抱着安安跟在盛安宁身边,任由她一路上唠唠叨叨的说着。
到家时,晚饭已经做好,周南光和周双禄都在,只是谁都没动筷,连舟舟和墨墨都安静地坐着。
看见周时勋和盛安宁两人进门,周红云赶紧起身:“还说你们再不回来,我去看看呢,赶紧洗手坐下吃饭,我这就去擀面。”
送客饺子接风面,周红云还是挺讲究这个。
墨墨和舟舟动作一致地跑过去,一人抱着周时勋一条腿:“爸爸,爸爸,吃饭啊。”
“爸爸去哪儿了?爸爸还走吗?”
周时勋抱着安安,一腿挂一个小孩子,慢慢挪动着去洗手,又挪着到餐桌前坐下。
抱着三个孩子坐好。
周南光中午已经见过周时勋,等周时勋走后,特意去把老爷子也接了回来。
这会儿都坐下了,周南光先是问了宋修言的情况,听了后忍不住叹息:“这个还是比较麻烦的,不过也有幸运的,有些症状轻,养几年就没事了。”
又谈了周时勋的工作,周老爷子丝毫没有说用关系调周时勋回京市的话,而是叮嘱周时勋好好干:“我听说你在那边表现不错,还立功了,能在平凡的岗位上立功,那是相当了不起的。你现在的职责,不同于你在bd,也不同于你在战场上,立功容易。”
“在这里,要用智慧,还要能沉得住气。我相信你,肯定能走得更高更远。”
一顿晚饭吃得有些晚,三个孩子困得不行,也不肯去睡觉,特别是安安,窝在爸爸怀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安安要和爸爸睡,这是安安的爸爸。”
墨墨和舟舟虽然没说,眼睛却一直盯着周时勋,也是写满了渴望,想和爸爸多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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