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儿告诉孤一个增产的农作物,可以借着桑农大典献给父皇。”
“增产?”常德眼角余光扫过书信,“又能增产多少?”
“最少翻上两倍。”
“……”
常德这才显得慎重几分,“恭喜殿下,倘若寻到神物,必能取悦陛下,令陛下龙心大悦,殿下也可借此机会证明您是最为百姓生计考虑的皇子,当之无愧的继承人。”
有口吃的,百姓就能安分下来,秦元帝心心念念的收复草原和关外也能进行下去。
每次牵制秦元帝的障碍就是粮饷!
太子哈哈大笑,笑声得意极了,“孤养了个好儿子!来人,按照桓儿的形容立刻去搜寻神物!”
常德听说秦桓说过一些宏伟蓝图,更加确信秦桓虽然在政治上略显幼稚,志大才疏,但秦桓的确知道一些世人所不知的事。
他从东宫出来后,掩藏好皇子王爷的请柬,眼下还不能抛下太子和秦桓。
没准他们能在桑农大典上翻身呢?
*******
“陛下,萧夫人求见。”
“她脸上的伤好了?”
秦元帝托着下颚,看着已经被将死的棋盘,他只有投子认输一条路。
秦御轻轻宽茶,云淡风轻,同父皇下棋太容易了。
“父皇,你的兵怎么能回来?”
秦元帝拿起孤零零的过河兵直接来个回马枪杀了秦御的炮。
“哦,因为他是朕的神兵。”
“……”
这不是玩赖么?
秦御嘴角微抽,“好,您得是神兵。”
秦元帝笑弯了眼,此后走起来越发不讲规矩了。
“陛下,萧夫人好似有要事禀告。”
王公公再次提醒秦元帝,眼见秦元帝下棋心思正浓,“奴才让她先回去?”
“朕不是问你,她脸上伤可好了?”秦元帝随口说道:“朕不是顾煊,看毁容女子会做噩梦,再没兴趣召美人侍寝。”
“……听说带着帽子,看不出是否痊愈。”
横竖顾如意没回去给萧氏看病,皇上连提都没提。
虽然秦元帝下棋不讲道理,但是秦御依然占据优势。
秦元帝一拍棋盘,棋子颤动,他的胡须也是一颤一颤的:“不玩了,臭小子就不能让让你的老父亲?”
“……儿子已经尽力让您了。”秦御嬉皮笑脸,“您的神兵,天将,飞炮还不够么?”
秦元帝负起起身,松了松胳膊,道:“让她进来吧,秦御,你给朕留下来,看清楚了朕是怎么对她的,以后再让朕知晓你胡乱编排朕,朕就把你三岁还尿炕还硬说是朕尿的事告诉明珠丫头。”
“……”
秦御脸庞一下子通红。
秦元帝笑声朗朗,气势十足道:“朕可是记得你不少的丑事,别看你现在人模狗样的,小时候可是做了不少的糗事。”
毕竟是他一手养大的儿子,他对其他儿子的成长经历未必记得。
可秦御的事,他很难忘记。
许是天才总有个特别的童年?
秦元帝总算找到能‘牵制’秦御的把柄了。
萧氏安安分分跪下请安,“拜见陛下。”
垂下的面纱恰到好处遮挡住她脸上的伤口,而露出的部分都是完美无瑕的。
秦元帝语气随意,“你不想着让顾煊消气,来见朕做什么?”
萧氏抬头,眸子明亮,自信笑道:“臣妇为桑农大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