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说他们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骆霞顺着话说。
白昼问样品放在哪里,骆霞说,怕普普乱动,放在房间里了,让白昼跟着她到房间去拿。
“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呢,你说我想干什么。你看看我,还会觉得那个干干瘪瘪的小丫头,值得你这么对她吗?”
白昼从房间冲出来,直奔大门。
“你跑什么跑,我全都拍下来了!你以为你还说得清楚吗?”
白昼的头嗡嗡作响,拍下来了?用什么拍的?看来这个女人就是有备而来的啊!
怎么办怎么办?
白昼真是觉得天旋地转。
大门突然开了,是彭军。
他看到了衣衫不整的骆霞,和衬衣已经被撕开、胸口还有口红的白昼。
“你这个贱女人,我就知道你闲不住!”
彭军一把冲过去,揪着骆霞的头发,就往墙上磕。
白昼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突然变成一只野兽,疯狂地扑向一个女人,拳打脚踢。
他本能地拦了一把,结果让这只野兽更加反扑。
彭军身强力壮、牛高马大,尽管白昼也很高大,但根本无法抵挡这猛烈的进攻。
一时间,骆霞、白昼,都鼻青脸肿。
彭军一边打、一边用恶毒的言语咒骂着骆霞和白昼。
这番恶斗,惊动了走过路过的人,最重要的是:大门根本没关……
就在一夜之间,
骆霞包小白脸,被老公当场活捉的消息,传遍了铂艇天河职工宿舍,
除了还在和彭普普你追我赶嘻嘻哈哈的宁芫……
为什么等了这么久还没下来?正当宁芫准备和小青、普普一起上楼去找白昼的时候,她的BB机响了。回过去,是白昼。白昼说他要连夜送样品去工厂,没办法和她见面了。他的语气很奇怪,尤其是说这句“没办法再和你见面”的时候,好像在诀别。宁芫感觉很不对劲,问白昼这么晚了,还要去哪个工厂,她陪他去,白昼说不用了,他已经在路上了。
宁芫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赶紧打了个车直奔白昼家,他不在家,白昼妈妈和妹妹看到她很惊喜,留她聊天,宁芫心里一直很担心,等到快12点了,白昼妈妈打了一个又一个哈欠,宁芫不好意思再等下去,又怕自己显得太担心让白昼妈妈紧张,就告辞了。
宁芫站在白昼家楼下等,等到凌晨一点多了,还是不见他的踪影。
她到楼下电话亭呼叫了好多次,也等不到回电。
是在工厂太忙吗?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虽然宁芫还是回到了宿舍,但一个晚上,她根本无法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跑到隔壁小卖部呼叫白昼,依然没有回复。
虽然上班很忙,但那么多个沉重的问号一直挂在她的脑袋里最脆弱的那根神经上晃晃荡荡,扯得她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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