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这动情的表白,让宁芫既感动又好笑:“也是啊,把这么可爱的老婆天天闲置在家,不搂不抱的,确实有点浪费资源啊,哈哈……”Aimee想试试白昼接下来的反应。如果他开始耍赖,就是真想她了;如果是继续抒情,通常是心情有点不好。
“就是啊,这么如珠如宝的老婆,真怕被别人惦记上,我恨不得每天都揣在怀里,一刻也舍不得分离。”看来今天的情况有点特殊啊,他既有点耍赖、又有点抒情。白昼怎么能在电话里和她说刚刚才见过Marcus呢?这Marcus到现在依然还是帅气得惊人、还对Aimee念念不忘的样子,这当然不能让她知道啊。
“大白白,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别忘了当初是我逼着你娶我,才终于脱的单,跟股票似的,在一级市场都滞销,二级市场更加没有行情啦。”
“芫芫,你的才华应该尽情绽放,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光芒,但你的爱情,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只能爱我。”白昼的语气霸道又撒娇。
“哎呦,我们[随梦 fo]好久没有使用过爱情这个词了。我的爱人就是白昼,我当然只属于你、当然只爱你。”
“你的爱就是我的金刚罩,桃花之气都靠近不了!”
互诉衷肠的他们,都抬头望着窗外的月光,在同一轮月亮下,相爱的两个人啊,不知不觉已携手步入三十多岁的中年,可在一起了这么久,依然那么想念、依然那么缠绵,依然把在一起的时时刻刻,当作美好的初见……
“老公,结婚纪念照就别拍了,只有宁芫和白昼那样,好像吃了防腐剂的人,站在一起看起来还是爱情。像我们这样一眨眼就老得没法看了,真不能再拍那种谈情说爱的画面,看着就别扭。”金秋对着镜子揪着白发,对洪炫涛恨恨地说。
“不过老公,这也不是你的错,你对我真是好得没话说,我都快被你宠坏了。”
“唉,我知道,我爸妈和弟弟太不省心了。老婆,你辛苦了!”洪炫涛走过来,搂着金秋的肩膀。镜子里的金秋,确实白发越来越多,她在拔的,是她看得到的两鬓,其实,在她看不见的后脑勺,也已经有了一丛丛。细纹开始爬上她的眼角,斑斑点点不知不觉散落在她的两颊,不知不觉,她的脸从白皙小巧的雪饼变成大了两个尺寸、深了几个色号的芝麻烧饼。
岁月没有轻饶她,更没有饶过洪炫涛:他的头发日渐稀少、腰身逐渐浑圆,最近带儿子去楼下玩,居然有小朋友叫他爷爷,气得他好些天都缓不过劲来,甚至再陪儿子出去都有心理阴影了,看到小孩子都紧张地盯着他们,生怕有人脱口而出再叫个爷爷。
中年就像传说中的鬼,虽然你从来没见过,却被它无情地薅去了头发、拽垮了脸颊、揉皱了肌肤、搅浑了双眸,让你对着镜子的时候,深深的恐惧会从心底像藤蔓一样慢慢长出来,不知不觉让人感到百事缠身、力不从心,这种被绑得越来越紧、动弹不得、甚至窒息的感觉,就叫“中年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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