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这么一句,让庄信彦云里雾里。
秦天瞧着他傻呆呆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
庄信彦见秦天和宋老都笑得轻松,知道应该没什么大事。
“去吧,你家媳‘妇’将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朕也想见识见识,你到底有何本事能让你家媳‘妇’如此称道!”景仁帝一脸温和。
宋老还不知庄信彦会看‘唇’形,本想叫来纸笔,可是秦天考虑到圣驾之前不能欺君,而且庄信彦以后接掌茶行,为了方便行事,会口型之事不能再瞒着,遂将他会看口型的事情说了出来。景仁帝赞赏了几句后,便指着书案那边,让庄信彦去作诗。
秦天跟着庄信彦走到书案旁,一边帮他研磨一边对他笑着说:“今天就让所有的人知道你的才华!‘蒙’尘的珍珠将在这一刻大放光彩!”
庄信彦心头大震,终于明白她此举的良苦用心,他看着秦天,‘胸’口处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酸胀酸胀的,却让他甜蜜无比……
就这么一瞬间,‘胸’中‘激’情澎湃,他提起笔,沾满墨汁,在纸上一挥而就,酣畅淋漓
写好后,有内‘侍’将诗作拿给景仁帝过目。
景仁帝拿过一看,只见纸上龙飞凤舞,铁画银钩,不由地大赞一声:“好字!”
待细细看来,面上不由‘露’出‘激’赏之‘色’,他将诗作递给一边的宋太傅看,宋太傅看得连连点头,满脸赞赏,两人的神情引得在座的众官心痒痒的,面上流‘露’出好奇之‘色’。
景仁帝见到,先是看了秦天一眼,微微一笑,然后将诗作递给一旁的内‘侍’,吩咐道:“念出来。”
秦天立即理解了景仁帝微笑的含义,
你不是要让天下知道夫婿的好吗?朕满足你!
秦天满怀感‘激’地向着景仁帝微微一福,算是表达谢意。
景仁帝怔了怔,随即又呵呵笑了两声。
内‘侍’将庄信彦的诗作念出来
“此茶自昔知者稀,‘精’气不关火焙足。
蛾眉十五采摘时,一抹酥‘胸’蒸绿‘玉’。
纤衫不惜‘春’雨干,满盏真成‘乳’‘花’馥。 ”
从来当官的瞧不起从商的,说起商人时,都会想起“铜臭”二字,即使有些官shānggōu结,也是一边收受利益,一边心怀鄙夷。所以当秦天说出庄信彦诗文出‘色’的时候,大部分人心里是不屑的,只是见老皇帝兴致高昂,才勉强装出感兴趣的神‘色’。
可是当内‘侍’将庄信彦的诗作念出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看向站在中央的庄信彦,却见他容颜如‘玉’,身‘挺’如松,若明珠灿烂,似洁瑜无暇,这等文采,这等气度,若不是他身有缺陷,谁说他没有希望考上功名,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甚至于还会有更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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