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事情怎样?”司马昌问。
被外头的日光一照,司马竣只觉头晕目眩,双脚一软,整个人向地上滑落。司马昌大惊,连忙扶住父亲。
“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说,这次的事情十拿九稳吗?”司马昌急道。
“输了……输了……”司马昌嘴‘唇’颤抖,双眼发红:“我们输给了盛世,以后,我们再也不是漠北最大的茶叶商了……”
“怎么会这样!”司马昌惊道:“谢家不是已经有意和我们……为何还会让盛世得逞!”
提起谢家,司马竣脸‘色’一黑,双手不由握拳,恨声道:“一定是他们在其中捣鬼,这次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他们假意与我们周旋就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才会有了我们这次的惨败!”
司马竣气得发抖。
刚才谢家与姜人商议牛‘肉’干生意的情形都被他看在眼里,要说他们完全与此事无关,他根本不相信。他越想越觉得是着了谢家的道。
这样一来,他们谢家不但可以联手和盛世做生意,还可以涉足到牛‘肉’干的生意中!
真是好谋算,好‘阴’险!!
想起这次的失败,这次的损失,司马竣越想越气,越想越恨,‘胸’口血气翻腾,他“哇”的一声,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接着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爹,爹!”司马昌大急,连忙叫人将父亲抬回他们的帐篷中。
一直到日落西山,宴席才结束。通过一下午的沟通了解,姜人贵族们已经对秦天生出很大的好感。
一个人的品质会通过言谈,动作,行为流‘露’出来,秦天言语得体,进退有据,心‘胸’宽广,明快爽利,她所流‘露’出来的这些品质很对这些‘性’格豪爽,桀骜不驯的姜人胃口。
三大盟长不但很热情地邀请他们观看明天的草原竞技大赛,听说他们帐篷不够,还特意安排秦天和庄信彦一间他们只用来招待贵宾的豪华帐篷。
“夫妻就应该睡在一起,哪有分开睡的道理,这几天你们就好好享用这个帐篷吧!”因为喝了不少酒,也因为和秦天慢慢熟识,这些姜人贵族开始调笑他们。
草原上没有这些禁忌,对于男‘女’关系比中原也开放随便得多,是以才敢和他们开这种玩笑。
秦天被他们说得羞红了脸,她转头看了一眼嘴角含笑的庄信彦,那拒绝的话便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成为真正的夫妻,想和他生孩子,年年岁岁白头到老,这是她最真实的愿望,既然如此,何必再等待?
见秦天脸红红,含羞带怯的样子,众贵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谢霆君全身绷的死紧,放置在‘腿’上的双手握紧再握紧,指甲深深陷入‘肉’里,钻心的疼痛,可是这种疼痛却让他觉得畅快,恨不得能再疼一些,再疼一些,这样便能抵消他心中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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