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放心,民‘妇’什么都不知道”庄明喜口中答应着,心中却在冷笑,只要我按照计划进行,你还有什么机会对我不客气?
正想着,头顶谢霆君‘阴’冷的声音又传来:“我已经让吉尔森画押了一份口供,那份口供上证明,你在和他做生意期间,曾经包庇他自由出入夷馆”
庄明喜大骇,失声叫起来:“根本就没有这种事他在污蔑我”
谢霆君冷笑,继续道:“是不是污蔑我不管,我只知道,万一你想打什么鬼主意,这份口供一定会出现在公堂上,到时候不止是你,还有你儿子,都难逃一死当然,如果你乖乖的,那么这份口供也将永远成为秘密庄明喜,你应该懂我意思了?”
说完,谢霆君哈哈一笑,大踏步地走出偏厅,‘门’口处传来他浑厚的声音:“派人将沈太太送回去。”
庄明喜全身一软,瘫倒在地上。
好个‘奸’诈的小人……
庄明喜又气又恨,嘴‘唇’不住地哆嗦,泪水不停地往外冒。
这样一来,她和家保的命也被他捆绑在这件事情上,万一她按照计划置他于死地,她和家保也不能幸免
可恨,她计划了这么久的事情就这么功亏一篑,一切都是为他做了嫁衣裳
庄明喜咬牙切齿。
从总督府回来后,秦天便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理此事,首先,她决定先向宋太傅的侄子--宋总督求助,虽然远水救不了近火,但是她会尽量地延长时间,希望宋总督那边能有什么好主意,最起码,就像谢霆君说的,先得免了庄家的九族之祸。
就算吉尔森是‘奸’细,但是盛世只是疏忽监督,还算不上通敌卖国,就算要承担责任,也断不会到灭九族这么严重。至于能不能保住庄信彦的‘性’命,就看宋总督能有多少把握。
可是,庄家有官兵严加看守,任何人根本不能自由出入。后来,还是秦天想了个办法,她借口说要去总督府,让海富带着信躲在马车下瞒住官兵‘混’出府来,再在半途中溜走,顺利出了城。
这边,秦天到了总督府见到谢霆君后,便要求见庄信彦。
谢霆君笑问:“我叫你考虑的事,你考虑好没有?”
秦天道:“我要确保信彦安然无恙才能回答你。”
谢霆君笑了笑,“这好办”说完,让林永带她去大牢。
在她离开前,谢霆君说:“如果我明天还未得到答复,后天便开始审理此案,一切就再也不可挽回”
秦天回过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谢霆君毫不在意,挥手让林永带她离开。
穗州大牢
大牢‘阴’冷‘潮’湿,林永举着火把在前,秦天跟在后面。
林永带着她来到大牢的尽头,又点亮牢房旁边的油灯,昏暗的火光将整个牢房照亮。
隔着木栏杆,秦天看到庄信彦背对着她躺在铺满稻草的地上,一动也不动,秦天大急,叫着他的名字,可庄信彦听不见,自然没反应。
秦天回头对林永说:“快将牢‘门’打开”
林永有些犹豫。
“难道我们还能在这守卫森严的牢房里跑了不成?快将牢‘门’打开”秦天提高了声音。
林永知道秦天在主子心中的份量,只怕这个时候不答应得罪了她,以后她成了总督夫人,记恨于他总是不好。
而且有他在这里看着,也出不了什么错。
想到这,林永打开了牢‘门’。
秦天马上进去,蹲在庄信彦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叫着他的名字。
不一会,庄信彦模糊的“嗯”了一声,转过身。见是秦天,立刻坐起了身子。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庄信彦握住了她的手,担心地说。
秦天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将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仔细看了一遍,见他暂时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她看着他,想起谢霆君的‘逼’迫,想起信彦未来的不可知的命运,心中不由一酸。她投入了他怀中,紧紧的抱住他,泪水一滴滴地浸湿了他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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